“.......你为什么还活着。”看着艾赫斯，零皱了皱眉头问道。

    艾赫斯没有说话，而是一步步的朝着零走了过来，零立刻在自己身体周围释放了终末之力，然而艾赫斯就像是感觉不到一样，依旧在靠近零。

    “灰尽之书以及其他的根源性契约书优先性远高于其他契约书，他的终末之力再怎么厉害，全部力量解封的我也可以用灰尽之力给消除掉。”灰尽之主在艾赫斯的脑海里说道。

    艾赫斯没有回应灰尽之主，而是继续朝着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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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见状皱了皱眉头，冲向艾赫斯一拳砸了过去，然而带有破碎之力的拳头即将触碰到艾赫斯的时候，艾赫斯的身体突然化为灰尽从零的身边飘走了，灰尽逐渐凝聚在了零身后，再次形成了艾赫斯。

    “如果被你身体的灰尽触碰到他可就直接死了，你为什么故意躲开。”灰尽之主忍不住说道。

    艾赫斯依旧没有说话，如同机器人一样继续走向零。

    零咬了咬牙，试图将艾赫斯拉入墟域，然而艾赫斯侧身躲开零的拳头，并一手刀将零的胳膊给斩断了。

    血液瞬间喷发出来，零见状立刻使用血液之书将自己的血变成了无数的血矛朝着艾赫斯刺去，结果艾赫斯再次化为了灰尽躲开了那些血矛，凝聚成身后，艾赫斯一拳直接砸在了零的脸上，但就是普通的一拳，没有携带任何契约书的能力。

    零被这一拳打的昏头转向，勉强站稳，艾赫斯又是一拳打在了零的后脑勺上面，这一下子又让零的双眼发黑，胡乱的攻击着四周，但是都被艾赫斯一一躲开，随后艾赫斯又是一击朝天蹬踢在了零的下巴上，将零直接踢倒在地。

    试图使用宇宙之书改变周围的重力让艾赫斯飞到空中，但艾赫斯只是挥了挥手，宇宙之书的力量就也被灰尽之书所压制。

    “所以说，根源性契约书不是最强的契约书，但不代表我不是。”看到这一幕的灰尽之主冷笑着说道，“排除恐惧之主那家伙，我就是最强的，不用质疑。”

    对于灰尽之主的自吹自擂，艾赫斯还是没有理会，骑在了零的身上，艾赫斯的拳头机械的砸在零的脸上，一下又一下，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很快，零的脸就被打血肉模湖，气息也逐渐微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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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谁，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杀我，有人指示吗，这种问题，我已经问了一路了。”看着零，艾赫斯开口说道，“但我没有得到过一个我想要的回答，想杀我的人还是源源不断的袭来，天平，非天平，各种各样的组织，各种各样的杀手，我基本上都见识了一遍。”

    “本以为总会有结束的一天，结束之后，我想和克来尔，想和其他人一起，过上普通人的生活。”

    “现在，你，你们，把这些都给夺走了。”

    “我现在才知道，永生之书的代价是什么。”

    “那就是永生，孤独的永生。”

    “.........是我输了。”看着艾赫斯，零开口说道。

    艾赫斯面色平静，拳头又砸了下去，这次，零彻底没有了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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