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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修罗场之修仙(7)

      那瞬间他感觉自己被这双眼眸蛊惑了心神,他莫名想,他不想看她哭的样子。

  男子侧身看向门外,一只手却递过来白色的手帕,上面绣着精致的祥云。

  “擦擦眼泪。”

  男子的声音很是清朗,似是藏着无限清风与明月,那种与世无争的淡然仿佛能人瞬间忘掉一切烦恼,使人情不自禁平静下来。

  【帝云衣好感度+1,目前6】

  小肥猫:敲!又是一个铁公鸡!

  姜宁自然是听说地接过手帕,只不过故意指尖划过男子的指尖,那片刻的触碰仿佛能激起一片火花。

  在那一刻,姜宁紧紧凝视着男子的表情,将对方细微变化的表情尽收眼底。

  他薄红的唇抿得很紧,眼睫很长轻轻颤了一瞬,白皙的耳朵已经微微红了,如红玉血石般剔透。

  神色僵硬的很诚实。

  看的姜宁很满意。

  这种纯情渣渣撩起来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要是动情了,就更刺激了。

  小肥猫哭了,女神别渣。

  姜宁:小家伙~大可放心,我不渣的。

  小肥猫哭唧唧:含泪相信了。大佬说不渣那就不渣吧!就算渣他也假装看不到!

  喜欢一个人是能包容对方的缺点。

  “谢谢师尊。”少女似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声色软软,”这段时间要麻烦师尊了。”

  帝云衣听到少女格外客气礼貌冷淡的声音,淡淡地回,“不麻烦。你是本尊徒儿的救命恩人。”

  姜宁没接话,而是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问,”师尊,请问我住在哪里?”

  帝云衣意识到她似乎并不想谈与白渊相关的事。

  “尊上,风叶回来了。”忽然一少年闯进了宫殿。

  他单膝跪地,对帝云衣无比恭敬。

  ”风叶,你带她去后院,好好安置。”说完这句,帝云衣便踏步走出了宫殿,演着宫殿的回廊去了他的书殿。

  而地上的少年在帝云衣离开后立刻站起,他眉目清秀,眼眸大又圆,目光好奇地看过来,直白地盯着。

  面前的小妹妹真的好好看啊!

  难道是师尊从哪里找的小小师妹?

  “你是谁?”

  姜宁沉默不说话似是不想回答,抬眸瞧了风叶一眼又垂下,语气很低,”后院在哪里?”

  风叶被扫了一眼,就感觉自己浑身不自在,脸瞬间红了,看着如同受惊兔子般的漂亮小妹妹,语气不自觉有些结巴。

  “我...我带你去。”

  “谢谢你。”

  风叶闻言更不自在了,”没事的。你...你叫什么名字?我好称呼你。”

  “我是云衣师尊座下的侍童,负责师尊寝居。”少年又急忙解释着,仿佛怕自己冒犯到她。

  真可爱。

  姜宁心里想着,她想自己还是挺偏爱弟弟的,单纯又直白,多刺激!

  不像老男人闷骚,无聊至极。

  【.....】老男人谁啊?

  ”我叫姜宁,是白渊养的小狐狸。”少女没回头,只是淡淡解释自己的身份。

  风叶心口瞬间塞住,她的声音好像很难过?

  他是不是说错话了?

  他踌躇地一会儿,“姜宁,名字好听。”

  小狐狸好乖的亚子,真的好可爱好漂亮!

  他是曾听闻白渊师兄养了一只十年的小狐狸,只是从没见过她化形的样子。

  只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尊上的宫殿里,难不成白渊将她送给了尊上了?

  怪不得她那么难过。

  被主人抛弃肯定会难过的。

  “师尊人很好的,也许外界人都说师尊很冷漠无情,其实不是这样的,他虽说是灵云山最厉害的人,但他也只是一个凡人,和普通人一样好相处的。至于白渊师兄,他将你送到这里一定是有其他的用意,绝对不会想伤害你。”

  “闭嘴!”

  风叶先是被少女那道凌厉的声音吓到,然后就看到少女猛地转身那双红透的眼圈,看的人一瞬间心都要碎了,眼泪哗哗地落下,风叶瞬间慌了。

  他赶紧道,”我不说了,我说错话了,你别哭了,好不好?”

  他这张嘴说些什么不好,非得提到白渊师兄。

  明知道这白渊师兄对小狐狸来说很重要,还要为对方找理由这不是往人间心口插刀!

  风叶心说,自己平日里也不爱多说话,今天见到一个漂亮小狐狸嘴叭叭叭地说,现在把人家小姑娘给说哭了,真是罪过!

  这边的云鳯得知小狐狸被送到云岚殿就立刻过来了,甚至没去想原因他就已经出现在这里,就目睹了这样一幕。

  又哭了。

  原来是被送人了啊!

  这有什么好哭的!

  白渊抛弃了她,她不该再这样惦记着他的。

  而且这帝云衣可是难得一见的强者,哪一点比不上白渊。

  她来到帝云衣身边,才有机会开启血脉,走上修炼之路。

  云鳯从见到姜宁的第一面就知道她是只天狐,还是只未开启天赋的天狐。

  只是这蠢狐狸心思半点没用在修炼上。

  心里只有一个白渊,仿佛是为白渊所生。

  虽说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只是将自己完全奉献给一个不在乎自己的人是不值得!

  看着她眼圈通红,他忍不住想起之前他说过的伤害她的话。

  现在想到她离开的背影,他想她大概是不生气的,为什么?

  因为她从头到尾在乎的人只有一个白渊,他不过是她无心所为,她大概不会在乎他说过的话,也许她早就忘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