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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回到十年后
十年后，许魇租的出租屋里。
这是哪？
我在何处？
许魇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木头人的状态，一动不动的那种。
正想着自己是不是被鬼压床时，眼前的场景突然一转换，变成了一个教堂的走廊。
走廊上，奄奄一息、满身血泊的织田作，被太宰治和她扶抱着，两人早已哭成了泪人。
安吾则是在远处绝望地跪倒在地，痛哭流涕。
“好好活着，太宰，魇子，安吾……如果可以的话，真想再跟你们喝一杯啊。”
说完，织田作笑着闭上了眼睛，像是睡着了那般，安静，又祥和。
而三人无论怎么呼喊自己友人的名字，友人却再也没有醒来。
“……”
许魇下意识的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
场景又转变了。
许魇看见自己抱着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婴儿，面目庄严地穿过一道道火海，来到了房间外唯一的一个阳台。
原本被浓烟呛得哇哇大哭的婴儿，在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的瞬间，她看着抱着自己的许魇，居然开心得笑了起来。
许魇看着襁褓中露出微笑的婴儿，先是一愣，然后也露出十分温柔的神情，轻声唱着自编的血腥摇篮曲，哄着怀中的婴儿。
但火势已经要蔓延到阳台上了，而且还是位于大楼的高层——20楼！
许魇轻声颂唱着咒语，原本还是铁质的防护栏，却一个个变成了生机盎然的藤条。
藤条们像是有意识一般，轻轻地接过许魇手中的婴儿后，婴儿被当做花蕾般呵护在他们的枝干上，并以阳台为地基，开始疯狂地向下蔓延生长。
“……哈，施展这个法术，我就没有多少力气能动了。好好跟你的妈妈活着，暗腹雪鸡一样的孩子……”
说完，许魇看见自己倒在了阳台上，昏死了过去，任由着大火蔓延到自己的身上，被大火吞噬。
场景又转换了。
施展法术的主人失去了生命体征，藤蔓也化为了灰烬，消散在一阵阵大风中，灰飞烟尽。
而织田作抱着被自己救下来的婴儿，看着被大火吞噬的大楼，发白的嘴唇紧抿着，进行着无声的痛哭。
不远处则是拦着太宰治的安吾，被太宰急得揍了一拳后，安吾也没有丝毫的不悦。
尽管鸢发少年拼了命一般往大楼里冲，他也只是沉默地拦住情绪失控的太宰治，不让他鲁莽地闯进被大火蔓延的大楼中。
天上则是飞过一个操纵重力的橘发少年，发了疯的冲向大楼的的20层。
“……”
够了！
&
“哈！”
许魇一梦惊醒，缓过神呢，就察觉到自己的眼泪划过两颊，已经很久了。
又是梦啊……
【怎么了，亲爱的，自己还是会梦到平行世界的事吗？】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在那个时空开始我以前的老本行，我和安吾、太宰都活得好好的，却早已分道扬镳，我死了，织田作也死了，大家早已回不到过去了……”
【唉……】
系统看着又开始哭的许魇，叹了一口气，好像酝酿了一会儿措辞，便说道：
【亲爱的，你已经闯过了七个世界的难关了，我知道我的劝慰在你的眼里连狗屎都算不上。但你要知道，你要好好振作起来，担当起拯救世界的任务，找齐碎片，才能重新倒转时空，让这系列的平行宇宙进行重置。】
【一切的悲剧都会被重置，世界的秩序恢复到原来的正常水准……我也很抱歉，亲爱的。虽然是我创造了这一系列的平行宇宙，但我实质上也只是意识层面上的管理员，也就是旁观者。如今内容被改写，混乱当行，我也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孩子被人毁灭，而我却无能为力……你辛苦了。】
“……那既然是你的孩子，为什么不自己去，反而让一个是否靠谱的工具人来帮你？”
许魇为自己点了一根烟，还未等书开口，缓缓地抢先说道：
“‘因为书被某种外来强大的因素被改写后，被撕碎，散落到不同的八个世界中。所以无法直接干涉平行世界，我只能任由其崩溃消散，而无能为力。
平行世界们通过我来到了这世界，但却非因我而来。我可以给予他们爱和希望，而不是我的思想。我可以庇护他们的身体，却不是他们的灵魂。我不想控制他们，只是想引导他们走向正轨。但这一切的一切，因为书被改写，都变了’——你接下来说的话，我都可以背下来了。”
【……真能耐啊你，你也不愧是我在人类中，见到的最奇葩的一个人。】
【不过，我还是挺抱歉，我知道我不能借以要求任何人帮我这件看似很难完成的事，我也不应该以圣人的要求去要求任何人。】
【因为我自己就不是一个圣人，是一个混蛋，是一个不称职的守护者……尽管，平行世界的毁灭，对我来说，并没有任何影响，仅仅是因为不舍，而私自做出的决定——】
“哼，你当初冷冰冰的样子去哪了？你这个艹蛋的书，你跟那个混蛋创世主，不知道在当初害的我比死亡还要难受吗？”
许魇冷讽道。
【我很抱歉——】
“行了，抱歉怪，别在这可怜兮兮的。我不需要。果然我还是更喜欢你当初冷冰冰的样子。你是我的老板，你能为我做到这地步，我是不会有任何怨言的。我两互不相欠。”
许魇说罢，将只燃到一半的碧丝梦牌香烟，默默地掐灭了。
【魇子……】
“而且啊，正所谓屁股决定脑袋，我两一个是救孩子，一个是救自己，本质上我们的利益是一致，不存在什么道歉不抱歉的。”
“强人必须力所能及之事，白书。我绝对要去救织田作，绝对要去救中也的六个部下，绝对不让涩谷龙眼再伤害更多人，还有敦，还有其他我去过世界的人，我必须出手去拯救……”
【是吗……果然这才是你啊，魇子。看到你恢复，我很欣慰，但也别逼自己太累了，亲爱的。只不过那个白毛是叫涩泽龙彦吧，是涩泽龙眼啊喂！人家听了可是要哭的呦！】
“别把关注点放在奇怪的地方啊。嘛，算了，不过一只非洲埃塞俄比亚裸鼹鼠罢了，不值得我去唾弃他，本来就是个夜壶，脏东西……”
“果然好奇怪啊，像我这样病入膏肓的家伙，还会说出这种热血漫男主角式大义凛然的话，果然好奇怪啊——也罢，早点起床吧。”
睡醒的许魇终于清醒了过来，她拍了拍自己脸，让自己清醒后，便一边挖着鼻孔，一边开始用意识与自己的系统交流。
即使是房间里的窃听器和监控都被她拆得一干二净，但保险起见，还是意识交流比较好。
“所以，今天是我面试港口mafia职务的一天，对吧？”
【当然是今天，毕竟你现在的身份可是戏耍了港口mafia整整半年时间、为了几个小孩安危甘愿只身暴露被抓的一名黑客，嘛，虽然你的确在一周目那都做过了。】
（简明扼要地问你，系统，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还好你那个屑老板算是比较开明的了，毕竟在人家的地盘里活蹦乱跳了半年，暴露时还是主动暴露的，想必他认为你是可造之材，就把你招进港口mafia，探探路罢了。】
（好歹我也是“平民演讲团”的人——不过我的确很不爽啊，好端端地能让我去死好吗？又把我变成行尸走肉般的恶魔，你罪该万死啊，破书。）
【好歹你和坂口安吾都是同事了，要不要去碰个头、接个面呢~】
（不要擅自转移话题啊混蛋。）
许魇对着镜子简单地化了一下妆：涂了保湿霜和防晒霜后，稍稍补了下肉色粉，勾了眉，再涂个正红色口红，喷个香水……完美！
美好的一天，都是从成为精致猪猪女孩的早晨开始。
【行了，化那么漂亮的妆干什么啊，都几百岁的人了，化来化去不都一个样子的嘛。】
“……你要是懂得闭嘴的话，我也不会考虑现在再把碎片撕了。”
【别！我错了！姐！求你别这样！】
“哼。”
这是哪？
我在何处？
许魇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木头人的状态，一动不动的那种。
正想着自己是不是被鬼压床时，眼前的场景突然一转换，变成了一个教堂的走廊。
走廊上，奄奄一息、满身血泊的织田作，被太宰治和她扶抱着，两人早已哭成了泪人。
安吾则是在远处绝望地跪倒在地，痛哭流涕。
“好好活着，太宰，魇子，安吾……如果可以的话，真想再跟你们喝一杯啊。”
说完，织田作笑着闭上了眼睛，像是睡着了那般，安静，又祥和。
而三人无论怎么呼喊自己友人的名字，友人却再也没有醒来。
“……”
许魇下意识的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
场景又转变了。
许魇看见自己抱着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婴儿，面目庄严地穿过一道道火海，来到了房间外唯一的一个阳台。
原本被浓烟呛得哇哇大哭的婴儿，在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的瞬间，她看着抱着自己的许魇，居然开心得笑了起来。
许魇看着襁褓中露出微笑的婴儿，先是一愣，然后也露出十分温柔的神情，轻声唱着自编的血腥摇篮曲，哄着怀中的婴儿。
但火势已经要蔓延到阳台上了，而且还是位于大楼的高层——20楼！
许魇轻声颂唱着咒语，原本还是铁质的防护栏，却一个个变成了生机盎然的藤条。
藤条们像是有意识一般，轻轻地接过许魇手中的婴儿后，婴儿被当做花蕾般呵护在他们的枝干上，并以阳台为地基，开始疯狂地向下蔓延生长。
“……哈，施展这个法术，我就没有多少力气能动了。好好跟你的妈妈活着，暗腹雪鸡一样的孩子……”
说完，许魇看见自己倒在了阳台上，昏死了过去，任由着大火蔓延到自己的身上，被大火吞噬。
场景又转换了。
施展法术的主人失去了生命体征，藤蔓也化为了灰烬，消散在一阵阵大风中，灰飞烟尽。
而织田作抱着被自己救下来的婴儿，看着被大火吞噬的大楼，发白的嘴唇紧抿着，进行着无声的痛哭。
不远处则是拦着太宰治的安吾，被太宰急得揍了一拳后，安吾也没有丝毫的不悦。
尽管鸢发少年拼了命一般往大楼里冲，他也只是沉默地拦住情绪失控的太宰治，不让他鲁莽地闯进被大火蔓延的大楼中。
天上则是飞过一个操纵重力的橘发少年，发了疯的冲向大楼的的20层。
“……”
够了！
&
“哈！”
许魇一梦惊醒，缓过神呢，就察觉到自己的眼泪划过两颊，已经很久了。
又是梦啊……
【怎么了，亲爱的，自己还是会梦到平行世界的事吗？】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在那个时空开始我以前的老本行，我和安吾、太宰都活得好好的，却早已分道扬镳，我死了，织田作也死了，大家早已回不到过去了……”
【唉……】
系统看着又开始哭的许魇，叹了一口气，好像酝酿了一会儿措辞，便说道：
【亲爱的，你已经闯过了七个世界的难关了，我知道我的劝慰在你的眼里连狗屎都算不上。但你要知道，你要好好振作起来，担当起拯救世界的任务，找齐碎片，才能重新倒转时空，让这系列的平行宇宙进行重置。】
【一切的悲剧都会被重置，世界的秩序恢复到原来的正常水准……我也很抱歉，亲爱的。虽然是我创造了这一系列的平行宇宙，但我实质上也只是意识层面上的管理员，也就是旁观者。如今内容被改写，混乱当行，我也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孩子被人毁灭，而我却无能为力……你辛苦了。】
“……那既然是你的孩子，为什么不自己去，反而让一个是否靠谱的工具人来帮你？”
许魇为自己点了一根烟，还未等书开口，缓缓地抢先说道：
“‘因为书被某种外来强大的因素被改写后，被撕碎，散落到不同的八个世界中。所以无法直接干涉平行世界，我只能任由其崩溃消散，而无能为力。
平行世界们通过我来到了这世界，但却非因我而来。我可以给予他们爱和希望，而不是我的思想。我可以庇护他们的身体，却不是他们的灵魂。我不想控制他们，只是想引导他们走向正轨。但这一切的一切，因为书被改写，都变了’——你接下来说的话，我都可以背下来了。”
【……真能耐啊你，你也不愧是我在人类中，见到的最奇葩的一个人。】
【不过，我还是挺抱歉，我知道我不能借以要求任何人帮我这件看似很难完成的事，我也不应该以圣人的要求去要求任何人。】
【因为我自己就不是一个圣人，是一个混蛋，是一个不称职的守护者……尽管，平行世界的毁灭，对我来说，并没有任何影响，仅仅是因为不舍，而私自做出的决定——】
“哼，你当初冷冰冰的样子去哪了？你这个艹蛋的书，你跟那个混蛋创世主，不知道在当初害的我比死亡还要难受吗？”
许魇冷讽道。
【我很抱歉——】
“行了，抱歉怪，别在这可怜兮兮的。我不需要。果然我还是更喜欢你当初冷冰冰的样子。你是我的老板，你能为我做到这地步，我是不会有任何怨言的。我两互不相欠。”
许魇说罢，将只燃到一半的碧丝梦牌香烟，默默地掐灭了。
【魇子……】
“而且啊，正所谓屁股决定脑袋，我两一个是救孩子，一个是救自己，本质上我们的利益是一致，不存在什么道歉不抱歉的。”
“强人必须力所能及之事，白书。我绝对要去救织田作，绝对要去救中也的六个部下，绝对不让涩谷龙眼再伤害更多人，还有敦，还有其他我去过世界的人，我必须出手去拯救……”
【是吗……果然这才是你啊，魇子。看到你恢复，我很欣慰，但也别逼自己太累了，亲爱的。只不过那个白毛是叫涩泽龙彦吧，是涩泽龙眼啊喂！人家听了可是要哭的呦！】
“别把关注点放在奇怪的地方啊。嘛，算了，不过一只非洲埃塞俄比亚裸鼹鼠罢了，不值得我去唾弃他，本来就是个夜壶，脏东西……”
“果然好奇怪啊，像我这样病入膏肓的家伙，还会说出这种热血漫男主角式大义凛然的话，果然好奇怪啊——也罢，早点起床吧。”
睡醒的许魇终于清醒了过来，她拍了拍自己脸，让自己清醒后，便一边挖着鼻孔，一边开始用意识与自己的系统交流。
即使是房间里的窃听器和监控都被她拆得一干二净，但保险起见，还是意识交流比较好。
“所以，今天是我面试港口mafia职务的一天，对吧？”
【当然是今天，毕竟你现在的身份可是戏耍了港口mafia整整半年时间、为了几个小孩安危甘愿只身暴露被抓的一名黑客，嘛，虽然你的确在一周目那都做过了。】
（简明扼要地问你，系统，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还好你那个屑老板算是比较开明的了，毕竟在人家的地盘里活蹦乱跳了半年，暴露时还是主动暴露的，想必他认为你是可造之材，就把你招进港口mafia，探探路罢了。】
（好歹我也是“平民演讲团”的人——不过我的确很不爽啊，好端端地能让我去死好吗？又把我变成行尸走肉般的恶魔，你罪该万死啊，破书。）
【好歹你和坂口安吾都是同事了，要不要去碰个头、接个面呢~】
（不要擅自转移话题啊混蛋。）
许魇对着镜子简单地化了一下妆：涂了保湿霜和防晒霜后，稍稍补了下肉色粉，勾了眉，再涂个正红色口红，喷个香水……完美！
美好的一天，都是从成为精致猪猪女孩的早晨开始。
【行了，化那么漂亮的妆干什么啊，都几百岁的人了，化来化去不都一个样子的嘛。】
“……你要是懂得闭嘴的话，我也不会考虑现在再把碎片撕了。”
【别！我错了！姐！求你别这样！】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