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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海岛惊魂 第十三章:霸王蝾螈

    一出迷宫,就听到前面的枪声炒豆子般的传过来。我听出来这枪声主要是03式突击步枪短促的响声,其中还夹杂着95式轻机枪连串沉闷的声音。

    是大熊他们!但是我并没有感到欣喜,因为他们肯定遇到了危险。

    我心中一急,根本没有招呼后面的卓依婷和李胜武,直接朝枪声传来的方向冲去。

    一口气跑了四五百米左右,我转过一个弯,终于看到了大熊他们。

    他们的情况岌岌可危,被一条巨大的大鲵攻击。

    这条大鲵有十米左右,比我之前看到的大鲵足足大了一倍。头颅扁平而厚实,前吻没有蜥蜴那么尖锐,长得比较圆,比较像青蛙。长有四根手指、五个脚趾和一个短尾,趾间有蹼。皮肤较光滑,像是蜥蜴却没有鳞片,脊棱弱。背部呈土色,腹部则是白色,背上还有拳头大小的黄褐色斑块,光彩鲜艳显眼。

    这并不是大鲵,这是蝾螈!

    我意识到自己之前的判断是错误的,由于仓促间我并没有看仔细,加上大鲵和蝾螈同属两栖纲有尾目动物,本身是近亲血缘,不仔细看是很难发现差异的。

    中国大鲵,也就是我们俗称的娃娃鱼,是生活在淡水中的两栖动物。背呈棕褐色,有黑色斑块,腹色较淡,头扁宽,生有成对的疣突,头的背面有极小的鼻孔和眼,口大,躯扁而粗壮,尾短而侧扁,四肢很短,前肢4指,后肢5趾,趾间有蹼。

    我聚目像那家伙的后肢上看了看,果然没有趾蹼。这种以昆虫、节肢动物、甲壳类、贝类、蚯蚓、其他小型两栖类的卵和幼体等为食的动物,也能长这么大?

    我突然想起蝾螈的远古品种,霸王蝾螈。这种本该在冰河世纪就覆灭的物种,竟然会在这里遗留下来。

    我跑出来的时候,大熊显然也看见了我。他脸上露出一丝惊喜,挥手指着霸王蝾螈,做了一个攻击的动作。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让我从这家伙屁股后面放冷枪。

    我不敢耽搁,取下背后的88式狙击枪,拉了枪栓瞄准霸王蝾螈的脑袋就是一枪。

    这一枪我是瞄准了它的脑袋,可是这家伙不停地乱动,所以我并没有打准。狙击枪的威力要比步枪和机枪的威力大很多,哪怕我的88式狙击步枪只是一种小口径的。我看到它的脖子上喷出一股蓝色的液体,想来应该是它的血液。

    其实血液并不是全是红色,在动物世界中,血的颜色是五彩缤纷的,红血只是其中的一种。除红血外,还有青血、绿血、蓝血、玫瑰红血、淡蓝血和无色血等。

    任何动物的血液,都是由血浆和血细胞组成。血的颜色则是由存在于血浆或血细胞中的血色蛋白决定的。不同的血色蛋白,颜色是不一样的。含铜元素的血色蛋白,叫血蓝蛋白,使血液呈蓝色或青色;含钒元素的血色蛋白叫血绿蛋白,使血液呈绿色;含铁元素的血色蛋白叫血红蛋白,使血液呈红色。

    这就是血液颜色的奥秘。脊椎动物中的鱼类、两栖类、爬行类、鸟类、哺乳类,以至我们人类的血液,则都是红色的。我不知道这家伙的血液为什么是蓝色,但我知道血蓝蛋白和血绿蛋白的输氧能力,相比之下要比血红蛋白逊色许多。

    那么这些家伙很可能大多时候都处于冬眠中,只是由于某些原因唤醒了它们,才导致它们纷纷醒来。

    这些都只是在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在我看到霸王蝾螈脖子上血雾喷发的同时,我听到它一声巨吼,像是婴儿啼哭,非常的刺耳。

    只见它忽然转过身来,盯着我快速爬来。我仿佛看到了这家伙眼中燃烧的怒火,不敢继续待在这,背上枪就准备跑。

    但是我低估了这家伙的速度,它的敏捷明显与它的提醒不成正比,我才站起身就看到它垂下的大嘴。舌小而厚,卵圆形,前后端与口腔底部粘膜相连,比之前看到个小的那只还多了一排牙齿。

    其实那只也不小了,但是与它祖宗比起来,确实算是个小的了。

    再转身跑根本就来不及了,我咬牙向前一扑,猫着腰顺着它的肚皮底下穿过。

    突然之间失去目标,让这个大家非常伙恼怒。我还没来得及得意,就看见这家伙好像是嗅了嗅鼻子,甩起扁平的巨尾就抽在我的背上。

    被这一尾巴抽中,我就觉得背后一股巨力袭来,“嗖”的一下就撞在了石壁上,然后弹了出去摔在地上。一连滚了十几圈,这才停下。

    我感到自己的嘴巴里有点咸,呕出来一口血。两只眼睛金星直冒,浑身酸痛无力,像是要散了架一般。腹部传来一阵绞痛,直要把五脏六腑吐出来。

    大熊和虎子眼疾手快,迅速把我从他们脚下拽到后面,这才救了我一命。我从他们的缝隙间看到那家伙又追过来了,张开巨口就咬。

    大熊和虎子一个侧滚躲过它的巨口,谁知道这畜生狡诈了很多,张口之后就抬起了前肢巨爪对着地上的侧滚的虎子一拍。

    我是亲眼看着虎子被拍死的,或许是因为我躺在地上,看的分外的清楚。虎子的脑袋被拍的稀巴烂,红的白的溅出了几米远,有一些直接喷射在我的脸上。

    我下意识的闭上眼睛,感觉到脸上粘稠的东西,虽然是闭着眼睛的,却感觉那一幕生生在我面前不停地放大。

    我很想爬起来,红着眼与这条畜生决斗。我不知道究竟是谁对谁错,也许它的错,再也许是我们的错。但是这都不重要,它杀了我的兄弟,我就要杀它。

    不是它死,就是我死!

    可是我却爬不起来,我甚至只是看见大熊的嘴巴张的大大地,却听不到他说些什么。我在刚才的撞击中受了脑震荡,脑袋里嗡嗡直响。我从来没有这么恨过自己,痛恨自己这般无用,连爬起来都做不到。

    我泪眼模糊间看见二熊他们不要命地冲上去对那怪物开枪,老幺还没冲到跟前就被一掌拍的飞了起来,把洞顶石头都撞了个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