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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屈辱

    聂峰听了聂云的话后,本来还以为聂云变了,但是现在看来,确实是变了,变得好色,变得不能审时度势,变得惹是生非,变得让自己都不认识了,同时也让自己失望透顶。

    摇了摇头,厉声道:“孽障,还不快给太叔小姐道歉。”

    聂云听了这话,“委屈”更胜,但是却倔强地没有认错。

    眼看聂峰就要发飙,聂云也想乘此认个错,赶快闪人,可是这时太叔芷雪却说道:“聂家主不必介意,只是小孩子之间的胡闹罢了。”

    听了这句话,聂峰面露喜色,正准备感谢时,太叔芷雪却悠悠地说道:“不过胆敢羞辱于我,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聂云听了此话后,脸色变得黝黑,眉头紧锁,心中更是不安。

    聂峰这会儿却陪笑着说道:“聂小姐,你也说了云儿只是一个孩子,更何况,前段时间他刚受了伤,导致失去了一切记忆,不懂事理,你看能不能就这样算了,当然,我们会给你一定补偿的。”

    太叔芷雪看了看聂峰,冷笑着说道:“就你们这样的小家族,还没有我能看上的东西,当然,如果你们发誓效忠于我,世世代代为奴为婢,我倒是可以考虑放过他。”

    说完之后又满脸期待地盯着怒发冲冠的聂峰。

    聂云也是满脸怒意,这次是真的怒了,因为他在记忆深处了解到:这个世界是很注重家族传承的,因为只有独立的人,才能把祖先融于血脉的意志传承下去,这不仅仅是单纯的个体自由怎么简单,而是把家族传承作为了每个人的信仰,把家族繁荣作为了每个人毕生奋斗的目标。

    更何况,另一个聂云接受的教育也是如此,有诗可证:“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这是耻辱,深深的耻辱。

    聂峰渐渐地平稳了心态,冷着声一字一顿地道:“太叔小姐,是不是太过了,如果拼得鱼死网破,今天未必不能留下你。”

    太叔芷雪仿佛是听见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大声的笑着,并且指着自己那张迷倒万千少男的脸,说道:“留下我,你居然想留下我,你凭什么能留下我,就凭你聂家那几颗人头吗?”笑完之后,声音立刻转冷:“现在就让你绝望,影奴,给我打残了那小子。”说着就伸出纤纤细手指了指聂云。

    聂峰听见这话,“不可”二字脱口而出,但为时已晚,只见那叫做影奴的黑袍人,鬼魅般地在聂云身后出现,同时一团黑色元气出现在手上,抬手就向聂云后心窝拍去。

    说时迟,那时快,同样一个黑袍人出现在聂云身旁,同样有一团黑色元气包裹着右手,向那影奴拍向聂云的手拍去。

    在聂峰叫喊声一出时,聂云就感觉到死亡的恐惧,条件反射地向侧边让去。

    不管是黑衣人的出现还是聂云的侧让,都为时已晚。

    那影奴用最快的速度将黑色元气拍入聂云的体内,然后又迅速影于空气中。

    黑衣人包着黑色元气的手在空中拍了个空,心中似有不甘,双眼在四周寻觅,但却一无所获,只有恨恨的影入空气中。

    当那黑气进入聂云身体时,聂云没有感到想象中的痛苦,也没有任何不适,心里纳闷:“不是说要打残我吗,怎么啥事儿也没有?”苦思冥想还是不得其中真意。

    聂峰看见黑气进入聂云体内,知道事实已无法挽回,虽然多有不甘,但也知道现在该做什么,冷冷地看了一眼太叔芷雪,嘴中吐出一声“哼”,望着门外始终未赶到的家族护卫队,气愤地说道:“太叔小姐,今天聂某就不相陪了,聂云,聂凡,我们走。”

    眼看聂峰三人刚走出店门,身后却传出太叔芷雪幽幽的声音:“哦,聂家主,我今天心灵受了承重的伤害,你们总得赔偿一下吧,不多,也就一百万金币,我明天下午就要走,记住在这之前送来,恕我不远送了。”

    暮色弥漫,聂家大厅此时也如同将落的残阳般暮气沉沉,聂峰一脸怒色地盯着大厅中的众人,久久不语。

    “今天为何没有看见护卫队?无天,你给我一个说法。”

    “回父亲的话,我们也派遣了护卫队,但不知为何没去。”聂无天也是一脸疑惑的答到。

    聂峰听后,知道此事必有蹊跷,于是决定传护卫队人员问个清楚。

    他刚叫传护卫队,就有一人站出来回答道;“不用了,父亲,是我把护卫队拦下来的。"

    原来站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聂云的四叔--聂无治。

    聂峰听后,失望地问道:“你又为何要这样做呢?”

    正待聂无治说出自己早就相好的理由是,一个家族护卫队跑进来单膝跪地道:“报告家主,无缺老爷叫你赶快到二少爷那里去一下。”

    聂峰听后,知道是大事,也不敢耽误,什么话也没说就跟着那护卫队出了大厅。

    在聂云房间中,此时聂无缺一脸紧张地看着嘴角发青,全身乏力的躺着床上的聂云,期望的眼神时不时地望向门外,当看见聂峰进来时,连忙上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