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瑞关闭录音笔，他把周白雅刚才所说的话都录了进去，对付无赖的人，他习惯随时收集证据。

    处理完后，便把药瓶锁进柜子的抽屉里。

    他敢肯定，周白雅这个女人肯定没安好心。

    与此同时，玄关外传来一声开门声，时瑞循声望去，是晏初霁清隽高大的身影，他的身后，跟着顾知返。

    顾知返自来熟地换上拖鞋，拿出公文包里的测试报告单，两人低声地说些什么，而后，晏初霁便朝时瑞招招手。

    “今天有没有乖乖吃饭？”大手轻轻抚摸时瑞头顶的呆毛。

    时瑞乖巧地点头，像只猫儿般亲呢地蹭着他。

    顾知返推了推眼前的金边眼镜，哄孩子的口吻道：“小时瑞，还记得我上次给你做的题目吗？”

    时瑞用手语和他对话，各种手势在半空中快速地转换，顾知返必须聚精会神才能跟上他的手速。

    “他说了什么？”晏初霁看两人互动了半天，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

    “我和他了解一些情况，谁让你不学手语。”顾知返呛声道，接着跟他解释。

    “上次的题目是用来测试智商的，结果显示为156，韦氏测试是两百分满分制。”

    “你的意思是，时瑞很聪明？”晏初霁有些不太相信，当初他把时瑞捡回来的时候，这孩子什么都不懂，都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脸上总是一副蠢萌的样子。

    “是的，只要超过140，就属于天才的范围。”顾知返说完，便问时瑞是怎么会这些题目的。

    时瑞悄悄观察晏初霁的微表情，对方除了有些惊讶外，并没有生气。

    才放心地用手语解释：【叔叔的书房有很多书，瑞瑞可以自学】

    接着问道：“那你喜欢哪方面，数学？”

    时瑞摇了摇头。

    不死心地接着道：“文学？经济学？医学？”

    时瑞还是摇了摇头。

    “没关系，我们会帮助你找到擅长的领域的，小时瑞想上学吗？”顾知返像诱拐小红帽的大灰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