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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一语道破
秦卫宇一夜未睡，此刻正在大厅里转来转去。因为不光是找不到了大哥柳清羽，就连姐姐秦卫红也不见了。外面天刚亮起来，秦卫宇便出了门，就向杜盛文家里走去。
“三哥，大事不好了，大哥找不见，我姐昨晚也不见了？”秦卫宇焦急地说道。
“什么，你姐也不见了？别着急，我们先去大哥家里看看。”杜盛文道。
说着，两人便向临安城外玉龙镇柳清羽家里走去。
昨晚深夜入睡，早上醒来，头疼的厉害。柳清羽想起秦卫红还在家里，便命人去准备丰盛的早餐。柳清羽像往常一样到后院里练习武功。其实，柳清羽并没有拜师学艺，以前一直跟着姐姐柳晴学习，所以可以说姐姐就是他的师父。
柳晴最精通的就是岳家枪法，柳清羽从小就练习岳家枪法，也一直将岳爷作为自己的学习榜样。
“好枪法。”秦卫红拍手说道。
“卫红，昨夜受寒，今早怎么没有多歇息一下。”柳清羽关心道。
“没有睡好，梦里还在天真山找你。”秦卫红羞赧的说道。
柳清羽走过来，拉着秦卫红的手道：“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
秦卫红看着柳清羽，眼神里充满了幸福，脸上渐渐地露出了笑容。阳光穿过两人的身体，照射在池塘上，波光盈盈。秦卫红闭目依靠在柳清羽的怀里，感觉暖暖的，久久不愿离开。
“清羽，你的岳家枪法也算成熟了，基本功很好。但是没有短兵器的优势，在平常对阵中，还不能硬碰硬。所以以后不要往前冲，尤其是对付四毒的时候。”秦卫红说道。
“嗯，我们五兄弟中，我的武功最差了。这与我从小就没有武师也有莫大的关系，家里人也不想让我习武。”柳清羽郁郁的说道。
“岳家枪在战场上，可以以一挡十。但真正能练到岳爷那样出神入化的，世上罕有。”秦卫红说道。
“是的。”柳清羽应道。
“你从小练习岳家枪，岳家枪的基础功底与大部分武术的功底相同，有机会可以尝试下练习短兵器。”秦卫红说道。
“嗯，俗话说通长兵器者，只要能灵活多变，就可以习短兵器。而且短兵器便于防身。”柳清羽说道。
“嗯，正是。”说着，秦卫红在武器架子上，拿起一把短剑，就在原地亮起剑来。只见她身轻如燕，剑闪鸣笛，时而如碧湖托清风明月，时而如高山仰雷光电闪，快似流星飞逝，慢如明月出云，剑与人已经达到高度和谐。这时，恐怕只在武术技巧上已经胜过了柳清羽。
“卫红，好招，好招。此刻，我不得不承认已经败给你了。”柳清羽不好意思的说道。
“清羽，不要灰心，万事皆可成，只是在练，在心。我师父以前常说，不论什么招，只要做到心如止水，便可不攻自破。只是到现在我还没有领悟到。”秦卫红说道。
两人正谈论着武功招式，丫鬟走过来说道：“少爷，秦少爷和杜少爷找您。”
“好，让他们去大厅，我马上过去。”柳清羽忽然想起来，说道：“昨晚，他俩肯定找我们了。”
“是啊，我一直照顾卫宇，我不回家，他肯定会找我。”秦卫红恍然大悟的说道。
说着，两人向前厅走去。
“大哥，姐，你们俩怎么在一起？”秦卫宇不解的问道。
“昨晚，我们在天真山碰到杨明杰与那黑衣人，回来时城门已关，就让你姐留宿在我家。”柳清羽说道。
“怎么，我不在，你不习惯了？”秦卫红对着秦卫宇问道。
“大哥，秦姐，昨天一天都没有见你们。我和卫宇一直在找。”杜盛文说道。
“昨晚，那黑衣人出现，我上山查看，不料被发现，与他发生了冲突，后来还是卫红去营救了我。”柳清羽说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那黑衣人与杨明杰怎么样了？”秦卫宇问道。
柳清羽看了看厅内没有家人在场，便走进几位，放低声音说道：“原来，那黑衣人真是个妖精。而且是条巨大无比的蜈蚣精。”
说道此时，大家都惊呆了。你看我，我看你皆不敢相信。
“是啊，我们上山找你们的时候，发现天龙寺旁边倒了一大片树木，如果不是怪物所为，怕是没有人能有如此威力。”秦卫红说道。
“那后来呢，怎么逃出来的？”杜盛文问道。
“后来我就晕倒了，等我醒来卫红已经找到我了。”柳清羽并没有说自己阴阳眼大开镇慑蜈蚣的事情，因为就连他自己也想不通，而是接着说道：“我亲眼看见那黑衣人以一种特别的形式传授武艺给了杨明杰，而且还给了他一瓶剧毒。以后我们行事一定要注意隐蔽，坚决不能让他发现。”柳清羽嘱咐道。
大早上起来，便听到这么骇人的事情，这让大家都心慌慌。柳清羽看着两位兄弟不知所措的样子，说道：“二位兄弟一定没有吃过早餐，正好我已经命人准备好了，我们就一起用餐吧。”
“嗯，好。”秦卫宇与杜盛文一口应道，这才缓过神儿来。
吃过早饭之后，秦卫宇与秦卫红先回秦府去了。
杜盛文则留了下来继续与柳清羽商量着对策。杜盛文熟读孙子兵法，研习过岳家军的阵法，对于临敌部署战略战术也颇有研究。这一点让柳清羽很是赞赏，所以杜盛文在五清中一直发挥军师的作用，夜袭色毒陈泽仁，天真山行刺财毒杨明杰，这两次大的计划都是杜盛文想的袭击招数。
“三弟，你说财毒杨明杰与色毒陈泽仁打起来了，而且杨明杰还被打了？”柳清羽问道。
“是啊，我亲眼所见。当时财毒杨明杰带人到钱塘江边船港收租，而色毒陈泽仁正在港口收租，后来两伙人因为地盘归属大打出手。当时陈泽仁人手不够，的确斗不过杨明杰，可是武毒冯彪突然出现了，都知道陈泽仁姐夫钱伯渊那可是左仆射，而冯彪的父亲也正是钱伯渊的幕僚，同朝为官，低人一级。后来冯彪就把杨明杰的人都打倒了，还警告杨明杰不准再和陈泽仁争港口。”杜盛文说道。
“看来四毒真是要分裂了。这对于我们来说也是好事，如果他们团结一致，那就更难对付了。”柳清羽说道。
“是啊，大哥，听你说杨明杰被妖精传授武艺，看来他一定会找陈泽仁与冯彪报复。”杜盛文道。
“这也正是我所期待的，只要他们内斗，就会分裂他们背后的大势力，我们就有机会分而击之。” 说着柳清羽脸上露出些许笑容。
“大哥，如果他们身后的大势力内斗，到时朝廷不稳，受害的也许还是临安百姓。”杜盛文忧心忡忡的说道。
“是啊，那时就要看朝廷的作为了。如果他们不分裂，临安百姓更危险。”说着，柳清羽走到门前，望了望门外的天空。
秦卫宇和秦卫红刚进家门，秦卫红就一个巴掌就打在秦卫宇的脸上。秦卫宇没来得及躲闪，便又落下了五根手指印。秦卫宇带着哭腔问道：“你疯了，打我干什么？”
“你一路上嘿嘿傻笑，我看你是疯了，我得让你清醒一下。”秦卫红瞪着眼睛说道。
“那你也不能打我啊。笑也是笑你。”秦卫宇一边用手捂着脸一边说道。
“你笑我什么？”秦卫红问道。
“你昨晚没回来，却住在大哥清羽家，你俩……”没等秦卫宇说完，秦卫红又一个巴掌打了过来，这次幸好他有所准备，便落了一个空。
“你别瞎说，小心我揍你。”秦卫红说道，但脸色明显的红了起来。
“ 你看脸都红了。姐，你说，是不是喜欢清羽大哥。”秦卫宇嬉笑着。
“你小孩子，问这么多干什么？”秦卫红说道。
“唉，我看这大哥以后不能再叫了，得管清羽叫姐夫了。”话音未落，秦卫宇已经跑远了。
秦卫红停在原地一动不动。脑海中反复的回忆着昨天下午在山洞的情形。此时，她在心里自言自语道：爱原来是无影无踪的，就这么心和心撞在了一起，不管世事有多艰难，我都跟定你了。柳清羽，此时你在想我吗？
“大哥，我们五清最能打的木清兄弟，现在已经先走了，如今硬碰硬不行，就算迎面碰见，恐怕也不是对手了。”杜盛文说道。
“是啊，四弟李成走了，真是太遗憾了，而且我们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四弟被害的任何线索。”柳清羽气愤的攥着拳头说道。
“大哥，今天是四弟的头七，我们要不要去李府祭奠？”杜盛文问道。
“走吧，现在就去。”
说着两人便向李府走去。穿过西城门走过临安中轴大街，过了内河桥，出了东门，便是李府。今天，临安中轴大街上格外热闹，不知是哪家闺秀出嫁，隔着两道街都能听见欢天喜地的乐曲声。“这几日，算起来二弟也该到重庆府了？”柳清羽说道。
“大哥，二哥家人乘马车，沿途肯定要休息。他到了一定会想办法通知我们的。”杜盛文说道。
“贫道预知前世，今世、后世，三世事事尽皆知晓。年轻人，要不要预测一下，只要一锭银子？”忽然，不知从哪冒出个算命老道而且正在对着他俩说着。
“不算不算。我们有事，要赶路呢。”杜盛文说道。
“人都死了，看也没用，生时不见你关心，死了何必又如此虚伪。”那算命老道叹息道。
“怎么老先生，你怎么知道我们要去祭拜亡人？”柳清羽问道。
“人间三世贫道尽皆知道，更别说这一日之事。”算命老道沉着的说道。
“人间三世，你都知道。那好，道长你说说，昨晚我去了哪里？”柳清羽问道。
只见那算命老道眯着眼上下打量了一下柳清羽，然后掐指一算说道：“昨晚公子情定终身，在山上又碰见不可告之世人之事。”柳清羽十分惊讶，说道：“道长，以前这条街没见过你，临安真是奇，居然还有你这样神奇的人？”说着，便付了一锭银子。杜盛文疑惑的说道：“大哥，这……”
那算命老道接着说道：“公子，生于六月，年十四，八岁丧父。生亦乱世，成亦乱世。”正说着，只见那算命老道突然住了口，然后指了指天地，又道：“天知，地知，贫道也知。”
柳清羽说道：“不知道长可否能明示于我。”
“三哥，大事不好了，大哥找不见，我姐昨晚也不见了？”秦卫宇焦急地说道。
“什么，你姐也不见了？别着急，我们先去大哥家里看看。”杜盛文道。
说着，两人便向临安城外玉龙镇柳清羽家里走去。
昨晚深夜入睡，早上醒来，头疼的厉害。柳清羽想起秦卫红还在家里，便命人去准备丰盛的早餐。柳清羽像往常一样到后院里练习武功。其实，柳清羽并没有拜师学艺，以前一直跟着姐姐柳晴学习，所以可以说姐姐就是他的师父。
柳晴最精通的就是岳家枪法，柳清羽从小就练习岳家枪法，也一直将岳爷作为自己的学习榜样。
“好枪法。”秦卫红拍手说道。
“卫红，昨夜受寒，今早怎么没有多歇息一下。”柳清羽关心道。
“没有睡好，梦里还在天真山找你。”秦卫红羞赧的说道。
柳清羽走过来，拉着秦卫红的手道：“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
秦卫红看着柳清羽，眼神里充满了幸福，脸上渐渐地露出了笑容。阳光穿过两人的身体，照射在池塘上，波光盈盈。秦卫红闭目依靠在柳清羽的怀里，感觉暖暖的，久久不愿离开。
“清羽，你的岳家枪法也算成熟了，基本功很好。但是没有短兵器的优势，在平常对阵中，还不能硬碰硬。所以以后不要往前冲，尤其是对付四毒的时候。”秦卫红说道。
“嗯，我们五兄弟中，我的武功最差了。这与我从小就没有武师也有莫大的关系，家里人也不想让我习武。”柳清羽郁郁的说道。
“岳家枪在战场上，可以以一挡十。但真正能练到岳爷那样出神入化的，世上罕有。”秦卫红说道。
“是的。”柳清羽应道。
“你从小练习岳家枪，岳家枪的基础功底与大部分武术的功底相同，有机会可以尝试下练习短兵器。”秦卫红说道。
“嗯，俗话说通长兵器者，只要能灵活多变，就可以习短兵器。而且短兵器便于防身。”柳清羽说道。
“嗯，正是。”说着，秦卫红在武器架子上，拿起一把短剑，就在原地亮起剑来。只见她身轻如燕，剑闪鸣笛，时而如碧湖托清风明月，时而如高山仰雷光电闪，快似流星飞逝，慢如明月出云，剑与人已经达到高度和谐。这时，恐怕只在武术技巧上已经胜过了柳清羽。
“卫红，好招，好招。此刻，我不得不承认已经败给你了。”柳清羽不好意思的说道。
“清羽，不要灰心，万事皆可成，只是在练，在心。我师父以前常说，不论什么招，只要做到心如止水，便可不攻自破。只是到现在我还没有领悟到。”秦卫红说道。
两人正谈论着武功招式，丫鬟走过来说道：“少爷，秦少爷和杜少爷找您。”
“好，让他们去大厅，我马上过去。”柳清羽忽然想起来，说道：“昨晚，他俩肯定找我们了。”
“是啊，我一直照顾卫宇，我不回家，他肯定会找我。”秦卫红恍然大悟的说道。
说着，两人向前厅走去。
“大哥，姐，你们俩怎么在一起？”秦卫宇不解的问道。
“昨晚，我们在天真山碰到杨明杰与那黑衣人，回来时城门已关，就让你姐留宿在我家。”柳清羽说道。
“怎么，我不在，你不习惯了？”秦卫红对着秦卫宇问道。
“大哥，秦姐，昨天一天都没有见你们。我和卫宇一直在找。”杜盛文说道。
“昨晚，那黑衣人出现，我上山查看，不料被发现，与他发生了冲突，后来还是卫红去营救了我。”柳清羽说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那黑衣人与杨明杰怎么样了？”秦卫宇问道。
柳清羽看了看厅内没有家人在场，便走进几位，放低声音说道：“原来，那黑衣人真是个妖精。而且是条巨大无比的蜈蚣精。”
说道此时，大家都惊呆了。你看我，我看你皆不敢相信。
“是啊，我们上山找你们的时候，发现天龙寺旁边倒了一大片树木，如果不是怪物所为，怕是没有人能有如此威力。”秦卫红说道。
“那后来呢，怎么逃出来的？”杜盛文问道。
“后来我就晕倒了，等我醒来卫红已经找到我了。”柳清羽并没有说自己阴阳眼大开镇慑蜈蚣的事情，因为就连他自己也想不通，而是接着说道：“我亲眼看见那黑衣人以一种特别的形式传授武艺给了杨明杰，而且还给了他一瓶剧毒。以后我们行事一定要注意隐蔽，坚决不能让他发现。”柳清羽嘱咐道。
大早上起来，便听到这么骇人的事情，这让大家都心慌慌。柳清羽看着两位兄弟不知所措的样子，说道：“二位兄弟一定没有吃过早餐，正好我已经命人准备好了，我们就一起用餐吧。”
“嗯，好。”秦卫宇与杜盛文一口应道，这才缓过神儿来。
吃过早饭之后，秦卫宇与秦卫红先回秦府去了。
杜盛文则留了下来继续与柳清羽商量着对策。杜盛文熟读孙子兵法，研习过岳家军的阵法，对于临敌部署战略战术也颇有研究。这一点让柳清羽很是赞赏，所以杜盛文在五清中一直发挥军师的作用，夜袭色毒陈泽仁，天真山行刺财毒杨明杰，这两次大的计划都是杜盛文想的袭击招数。
“三弟，你说财毒杨明杰与色毒陈泽仁打起来了，而且杨明杰还被打了？”柳清羽问道。
“是啊，我亲眼所见。当时财毒杨明杰带人到钱塘江边船港收租，而色毒陈泽仁正在港口收租，后来两伙人因为地盘归属大打出手。当时陈泽仁人手不够，的确斗不过杨明杰，可是武毒冯彪突然出现了，都知道陈泽仁姐夫钱伯渊那可是左仆射，而冯彪的父亲也正是钱伯渊的幕僚，同朝为官，低人一级。后来冯彪就把杨明杰的人都打倒了，还警告杨明杰不准再和陈泽仁争港口。”杜盛文说道。
“看来四毒真是要分裂了。这对于我们来说也是好事，如果他们团结一致，那就更难对付了。”柳清羽说道。
“是啊，大哥，听你说杨明杰被妖精传授武艺，看来他一定会找陈泽仁与冯彪报复。”杜盛文道。
“这也正是我所期待的，只要他们内斗，就会分裂他们背后的大势力，我们就有机会分而击之。” 说着柳清羽脸上露出些许笑容。
“大哥，如果他们身后的大势力内斗，到时朝廷不稳，受害的也许还是临安百姓。”杜盛文忧心忡忡的说道。
“是啊，那时就要看朝廷的作为了。如果他们不分裂，临安百姓更危险。”说着，柳清羽走到门前，望了望门外的天空。
秦卫宇和秦卫红刚进家门，秦卫红就一个巴掌就打在秦卫宇的脸上。秦卫宇没来得及躲闪，便又落下了五根手指印。秦卫宇带着哭腔问道：“你疯了，打我干什么？”
“你一路上嘿嘿傻笑，我看你是疯了，我得让你清醒一下。”秦卫红瞪着眼睛说道。
“那你也不能打我啊。笑也是笑你。”秦卫宇一边用手捂着脸一边说道。
“你笑我什么？”秦卫红问道。
“你昨晚没回来，却住在大哥清羽家，你俩……”没等秦卫宇说完，秦卫红又一个巴掌打了过来，这次幸好他有所准备，便落了一个空。
“你别瞎说，小心我揍你。”秦卫红说道，但脸色明显的红了起来。
“ 你看脸都红了。姐，你说，是不是喜欢清羽大哥。”秦卫宇嬉笑着。
“你小孩子，问这么多干什么？”秦卫红说道。
“唉，我看这大哥以后不能再叫了，得管清羽叫姐夫了。”话音未落，秦卫宇已经跑远了。
秦卫红停在原地一动不动。脑海中反复的回忆着昨天下午在山洞的情形。此时，她在心里自言自语道：爱原来是无影无踪的，就这么心和心撞在了一起，不管世事有多艰难，我都跟定你了。柳清羽，此时你在想我吗？
“大哥，我们五清最能打的木清兄弟，现在已经先走了，如今硬碰硬不行，就算迎面碰见，恐怕也不是对手了。”杜盛文说道。
“是啊，四弟李成走了，真是太遗憾了，而且我们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四弟被害的任何线索。”柳清羽气愤的攥着拳头说道。
“大哥，今天是四弟的头七，我们要不要去李府祭奠？”杜盛文问道。
“走吧，现在就去。”
说着两人便向李府走去。穿过西城门走过临安中轴大街，过了内河桥，出了东门，便是李府。今天，临安中轴大街上格外热闹，不知是哪家闺秀出嫁，隔着两道街都能听见欢天喜地的乐曲声。“这几日，算起来二弟也该到重庆府了？”柳清羽说道。
“大哥，二哥家人乘马车，沿途肯定要休息。他到了一定会想办法通知我们的。”杜盛文说道。
“贫道预知前世，今世、后世，三世事事尽皆知晓。年轻人，要不要预测一下，只要一锭银子？”忽然，不知从哪冒出个算命老道而且正在对着他俩说着。
“不算不算。我们有事，要赶路呢。”杜盛文说道。
“人都死了，看也没用，生时不见你关心，死了何必又如此虚伪。”那算命老道叹息道。
“怎么老先生，你怎么知道我们要去祭拜亡人？”柳清羽问道。
“人间三世贫道尽皆知道，更别说这一日之事。”算命老道沉着的说道。
“人间三世，你都知道。那好，道长你说说，昨晚我去了哪里？”柳清羽问道。
只见那算命老道眯着眼上下打量了一下柳清羽，然后掐指一算说道：“昨晚公子情定终身，在山上又碰见不可告之世人之事。”柳清羽十分惊讶，说道：“道长，以前这条街没见过你，临安真是奇，居然还有你这样神奇的人？”说着，便付了一锭银子。杜盛文疑惑的说道：“大哥，这……”
那算命老道接着说道：“公子，生于六月，年十四，八岁丧父。生亦乱世，成亦乱世。”正说着，只见那算命老道突然住了口，然后指了指天地，又道：“天知，地知，贫道也知。”
柳清羽说道：“不知道长可否能明示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