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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万两白银
第二天一大早，柳清羽便同管家李庆到福济堂各分号巡查。福济堂共有六家铺面。临安府有四家，遍布于城内东中西北四个方向，还有一家位于绍兴府，一家位于建康府。一路上管家李庆为柳清羽详细的介绍了福济堂药号目前的运转状况。
“少爷，我二十六岁开始进入柳家，做过家佣、木工、种过药材，后来偶然间得到柳老爷的重用，便开始跟着柳老爷经营药材生意，算起来到现在已有三十余年了。”李庆感叹道。
“李管家，那您跟我父亲肯定跑过不少地方？襄阳府去过吗？”柳清羽问道。
“当然去过，别说襄阳府，就是紧靠吐番和大理的重庆府都去过。”李庆神气的说着。“当年，我与老爷收购名贵药材，几乎走遍整个国家。”
“那应该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了。”柳清羽充满了羡慕的眼神问道。
“是啊，当时年轻，骑马跑上半天都不觉得累，要不是心疼马，跑一天也没事。老爷的胆子可真大，虽然是商人但是走哪都是敢闯敢拼。记得有一次我们在静江府外遭拦劫，对方有十多人，而我们也就五个，后来老爷找准机会一人徒手便制服了劫匪头领，这才保住了大伙的心血。跟着柳老爷出去办货，我们都愿意随行。”听到李庆洋洋得意的说着以前的经历。柳清羽暗自下了决心：一定要成为像爹一样的人。
“巡查与盘点可不一样，可不是只看看账本这么简单。还有许多方面事情要处理。少爷，今天你只看，有不懂的就问。”李庆说道。
“好，我倒要看看有多难。”柳清羽不屑一顾的说道。
“好，少爷，就要你这股劲儿，今天我们从北号查起，坐好了，我们要走的快些。”说着李庆甩了下马鞭，马车便飞奔起来。
进了北城门，穿过一条街，便到了福济堂北号。下了马车，李庆走过来说道：“少爷，想要学习经营，只知道自己是不够的，还要看清形势，这福济堂北号位于临安府北城门附近，这里就是临安府手工业和仓库区，所以这边相对人会少一点，但是用药量可一点不少。我们所要经营的药品大多都是依据这些特征来准备的，否则就会供求失衡。”“噢，是不是这边需要的外伤药会多一点？”柳清羽问道。
“是啊，看来少爷已经有所领悟了。请少爷。”
“李管家请。“说着两人便进入店铺。
与店铺伙计一一打了招呼，李管家便带着柳清羽来到了后院帐房。等到店铺拿出来账本以后，柳清羽大吃一惊。足足两本书的样子，柳清羽问道：“李管家，恐怕只是这核帐就要半天光景吧。”只见李庆笑了笑。
“别人核帐半天，李管家核帐只需半个时辰。”掌柜说道。话音刚落，李庆便说道：“李掌柜，这帐目显示本月药材多数种类还有剩余，本月大芸耗费颇多，看来这些达官贵族们又开始效仿皇帝了。”
“是啊，李管家，近期官家大量购买保身丸，这要主药材就是大芸。”李掌柜说道。
柳清羽站在一旁充满疑惑的听着。“半年前吐番来了使者，向皇帝献供了一种具有延年益寿功效的补品。据宫中宦官说，皇帝服用后很有作用，能壮阳补肾，润肠开胃。据说这补品里面主要成份就是大芸。大芸生长在沙漠，素有‘沙漠人参’之称。我们福济堂每年接到的货也是非常稀少的。”
“原来如此，那我们还够用吗？”李掌柜问道。
“没关系，不用担心，一定给你供货。”李庆中气十足的说道。
“看来，这药材生意与朝廷外交大事还有关系。”柳清羽说道。“那是，不仅是药材生意，只要是生意就与朝廷的政策事件有关系，俗话说‘朝廷摇一摇，商人跑一跑，朝廷挺一挺，钱袋立刻紧。’意思就是说朝廷要是不稳定，那商人就得东奔西走，建立自己的利益规则，但如果朝廷万事稳定，那么商人的事业就好干了，就连钱袋子也都被钱撑起来了。”
“原来如此，李管家你知道的可真多。”柳清羽说道。
“李管家那可是柳老爷一手带出来的，少爷你要跟着李管家好好学习。”李掌柜说道。
“一定好好学。”柳清羽说道。
随后，李管家又向李掌柜交代了几句，便又向前厅走去。此时，前厅来买药的人比刚才还要多。
“李管家，现在这么多人，我们不方便在这里巡查吧。”柳清羽说道。
“少爷，我得给你安排一份事情。”李庆说道。
“好的，您请吩咐。”柳清羽答道。
“少爷，从现在开始，你就站在门口，数一数有多少人前来买药。我们半个时辰之后再谈。”李庆道。
“好的，那李管家我去了。”说着柳清羽就站在了门外，一边数着买药人，一边想：李管家为什么让我数人，而且一数就是半个时辰，这又是哪门子经营啊？柳清羽此时开始疑惑了。
李庆在里面一边查看药橱，一边与李掌柜交流着，不知不觉半个时辰便过去了。可是对于柳清羽来说，这半个时辰却了无乐趣。
“少爷，进来吧。”李掌柜出门喊道。等到柳清羽进了内厅，李管家问道：“少爷，你半个时辰数了多少人？”
“总共135个人。”柳清羽说道。
“那男的有多少？女的又有多少？”李管家问道。
“这，您没叫我分辨男女啊，不过好像是女的多一点。”柳清羽说道。
“少爷，这做生意可不能光看表面。既然是数人，那就得分辨男女、老少、贫富、工行等。否则这135用掉半个时辰就太可惜了。”李庆说道。
“李管家，分辨这些有什么用呢？”柳清羽又问。
“少爷，根据这些人数以及判断的性别、工行、阶级等划分之后，再看看我们半个时辰售出的药品，就可以推测出这些人的病情。每天这个时候是店里旺季，旺季所作出的分析占据很大的比例。而再根据这些病情情况，我们就可以推测出那些病的高发期。这样我们就可以在病情高发期，提前销售预防药品。既赚了钱，又可以保一方百姓，何乐不为呢。”李庆说道。
“李管家，原来如此，果然处处皆学问，处处皆是经营之道啊。”柳清羽说道。
“少爷，一定要记住，这做事它就怕你琢磨，只要你用心，没有成不了的事情。”李管家说道。
“少爷，李管家，既然已经到了中午，那今天我就做主，准备酒席，给少爷和李管家接风。”李掌柜说道。
“正好，我也是饿了啊。”柳清羽说道。
“别急两位，今天不用安排，我来安排，两位跟我走便是。”李庆说道。
柳清羽与李掌柜，你看我我看你，毫不知情，但是也只能跟着李庆一起走了。
穿过一条街，就来到了‘悦客来’酒楼。这‘悦客来’酒楼是临安府北城最有名气的饭店，尤其是这里推出的那些特色菜，食材不仅是精挑细选，有些还是出自名贵药材，既可以温饱，也可以疗补。
当走进‘悦客来’酒楼的时候，却发现四周空无一人。现在晌午时分，应该是人满为患，可这里怎么如此冷清呢？柳清羽心里想道。
这时酒楼掌柜子亲自迎了过来说道：“李老爷，您到了，诸位先落座，我们马上上菜？”李庆说道：“不急，这位是我们柳家少爷，请我们少爷点。”
酒楼掌柜立即鞠躬行礼道：“哎呀，柳家少爷能光临本店，真是本店荣幸啊，少爷请您点菜。”
柳清羽与掌柜寒暄了一番道：“随便上吧，你家特色菜就可以。”
这时李庆说道：“少爷，好不容易来一次，可不能随便上，今天为了给你接风，这里我可是全场包下了。”
“啊！李管家，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妥。”柳清羽问道，然后又悄悄的对李庆说道：“我们这也太浪费了吧。”
李庆胸有成足的安慰道：“少爷，别急，你就大胆的点。”
“还是你点吧。”柳清羽对李庆说道。
李庆看了看柳清羽笑了笑，便对着酒楼掌柜开始点菜道：“白云流水、大理香锅、金胡烤鸭、天凰翡翠、荷下一品、秦风尚汤。”
酒楼老板一脸嬉笑说道：“其余菜品都没问题，请李老爷更换白云流水。”
这时，李庆故意生气道：“今天宴请我家少爷，你这是何道理。谁不知，这白云流水是你这店里最有名气的菜品。我们就是慕名而来的。”
“真是不好意思，李老爷，这白云流水中的白云就是草药大芸，最近朝廷发文，只准药铺才能销售，禁止我们出菜品了，我们也不能售卖，至今手里还有大量大芸不能出手，我们也不愿意啊。”酒楼掌柜说道。
“那就想办法卖给药铺吗。”柳清羽说道。
“少爷，您不知道啊，直接买卖大芸要被朝廷治罪，判流放，我们可不能为了这笔钱，丢了整个酒楼和自己的人生啊。”酒楼老板严肃的说道。
“不就是点药材吗，不让卖就不卖！可不能违反律法。”李掌柜说道。
“您有所不知，过去我们每个天为‘白云流水’这个菜慕名而来的都是大户。后来朝廷不让买卖了，很少大户来了，所以今天才能让你包场啊。朝廷发文前，我们东家专门托朋友从吐番运进一批大芸，按照当时的买卖速度，最起码可以供应一年，我们还专门设立大芸的保护仓库。现在这道菜被禁止，那可是损失惨重。”酒楼掌柜委屈道。
“掌柜，你还有多少大芸？”李庆问道。
“最少还有一千斤。”酒楼老板神秘的说道。
“照市场行情，那可是一万两白银啊。”李庆大声说道。
“是啊，我们东家也是急的要命啊。”酒楼老板说道。
“其他菜品你先上，不知道能不能邀请东家过来一起坐坐？”李庆问道。
“少爷，我二十六岁开始进入柳家，做过家佣、木工、种过药材，后来偶然间得到柳老爷的重用，便开始跟着柳老爷经营药材生意，算起来到现在已有三十余年了。”李庆感叹道。
“李管家，那您跟我父亲肯定跑过不少地方？襄阳府去过吗？”柳清羽问道。
“当然去过，别说襄阳府，就是紧靠吐番和大理的重庆府都去过。”李庆神气的说着。“当年，我与老爷收购名贵药材，几乎走遍整个国家。”
“那应该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了。”柳清羽充满了羡慕的眼神问道。
“是啊，当时年轻，骑马跑上半天都不觉得累，要不是心疼马，跑一天也没事。老爷的胆子可真大，虽然是商人但是走哪都是敢闯敢拼。记得有一次我们在静江府外遭拦劫，对方有十多人，而我们也就五个，后来老爷找准机会一人徒手便制服了劫匪头领，这才保住了大伙的心血。跟着柳老爷出去办货，我们都愿意随行。”听到李庆洋洋得意的说着以前的经历。柳清羽暗自下了决心：一定要成为像爹一样的人。
“巡查与盘点可不一样，可不是只看看账本这么简单。还有许多方面事情要处理。少爷，今天你只看，有不懂的就问。”李庆说道。
“好，我倒要看看有多难。”柳清羽不屑一顾的说道。
“好，少爷，就要你这股劲儿，今天我们从北号查起，坐好了，我们要走的快些。”说着李庆甩了下马鞭，马车便飞奔起来。
进了北城门，穿过一条街，便到了福济堂北号。下了马车，李庆走过来说道：“少爷，想要学习经营，只知道自己是不够的，还要看清形势，这福济堂北号位于临安府北城门附近，这里就是临安府手工业和仓库区，所以这边相对人会少一点，但是用药量可一点不少。我们所要经营的药品大多都是依据这些特征来准备的，否则就会供求失衡。”“噢，是不是这边需要的外伤药会多一点？”柳清羽问道。
“是啊，看来少爷已经有所领悟了。请少爷。”
“李管家请。“说着两人便进入店铺。
与店铺伙计一一打了招呼，李管家便带着柳清羽来到了后院帐房。等到店铺拿出来账本以后，柳清羽大吃一惊。足足两本书的样子，柳清羽问道：“李管家，恐怕只是这核帐就要半天光景吧。”只见李庆笑了笑。
“别人核帐半天，李管家核帐只需半个时辰。”掌柜说道。话音刚落，李庆便说道：“李掌柜，这帐目显示本月药材多数种类还有剩余，本月大芸耗费颇多，看来这些达官贵族们又开始效仿皇帝了。”
“是啊，李管家，近期官家大量购买保身丸，这要主药材就是大芸。”李掌柜说道。
柳清羽站在一旁充满疑惑的听着。“半年前吐番来了使者，向皇帝献供了一种具有延年益寿功效的补品。据宫中宦官说，皇帝服用后很有作用，能壮阳补肾，润肠开胃。据说这补品里面主要成份就是大芸。大芸生长在沙漠，素有‘沙漠人参’之称。我们福济堂每年接到的货也是非常稀少的。”
“原来如此，那我们还够用吗？”李掌柜问道。
“没关系，不用担心，一定给你供货。”李庆中气十足的说道。
“看来，这药材生意与朝廷外交大事还有关系。”柳清羽说道。“那是，不仅是药材生意，只要是生意就与朝廷的政策事件有关系，俗话说‘朝廷摇一摇，商人跑一跑，朝廷挺一挺，钱袋立刻紧。’意思就是说朝廷要是不稳定，那商人就得东奔西走，建立自己的利益规则，但如果朝廷万事稳定，那么商人的事业就好干了，就连钱袋子也都被钱撑起来了。”
“原来如此，李管家你知道的可真多。”柳清羽说道。
“李管家那可是柳老爷一手带出来的，少爷你要跟着李管家好好学习。”李掌柜说道。
“一定好好学。”柳清羽说道。
随后，李管家又向李掌柜交代了几句，便又向前厅走去。此时，前厅来买药的人比刚才还要多。
“李管家，现在这么多人，我们不方便在这里巡查吧。”柳清羽说道。
“少爷，我得给你安排一份事情。”李庆说道。
“好的，您请吩咐。”柳清羽答道。
“少爷，从现在开始，你就站在门口，数一数有多少人前来买药。我们半个时辰之后再谈。”李庆道。
“好的，那李管家我去了。”说着柳清羽就站在了门外，一边数着买药人，一边想：李管家为什么让我数人，而且一数就是半个时辰，这又是哪门子经营啊？柳清羽此时开始疑惑了。
李庆在里面一边查看药橱，一边与李掌柜交流着，不知不觉半个时辰便过去了。可是对于柳清羽来说，这半个时辰却了无乐趣。
“少爷，进来吧。”李掌柜出门喊道。等到柳清羽进了内厅，李管家问道：“少爷，你半个时辰数了多少人？”
“总共135个人。”柳清羽说道。
“那男的有多少？女的又有多少？”李管家问道。
“这，您没叫我分辨男女啊，不过好像是女的多一点。”柳清羽说道。
“少爷，这做生意可不能光看表面。既然是数人，那就得分辨男女、老少、贫富、工行等。否则这135用掉半个时辰就太可惜了。”李庆说道。
“李管家，分辨这些有什么用呢？”柳清羽又问。
“少爷，根据这些人数以及判断的性别、工行、阶级等划分之后，再看看我们半个时辰售出的药品，就可以推测出这些人的病情。每天这个时候是店里旺季，旺季所作出的分析占据很大的比例。而再根据这些病情情况，我们就可以推测出那些病的高发期。这样我们就可以在病情高发期，提前销售预防药品。既赚了钱，又可以保一方百姓，何乐不为呢。”李庆说道。
“李管家，原来如此，果然处处皆学问，处处皆是经营之道啊。”柳清羽说道。
“少爷，一定要记住，这做事它就怕你琢磨，只要你用心，没有成不了的事情。”李管家说道。
“少爷，李管家，既然已经到了中午，那今天我就做主，准备酒席，给少爷和李管家接风。”李掌柜说道。
“正好，我也是饿了啊。”柳清羽说道。
“别急两位，今天不用安排，我来安排，两位跟我走便是。”李庆说道。
柳清羽与李掌柜，你看我我看你，毫不知情，但是也只能跟着李庆一起走了。
穿过一条街，就来到了‘悦客来’酒楼。这‘悦客来’酒楼是临安府北城最有名气的饭店，尤其是这里推出的那些特色菜，食材不仅是精挑细选，有些还是出自名贵药材，既可以温饱，也可以疗补。
当走进‘悦客来’酒楼的时候，却发现四周空无一人。现在晌午时分，应该是人满为患，可这里怎么如此冷清呢？柳清羽心里想道。
这时酒楼掌柜子亲自迎了过来说道：“李老爷，您到了，诸位先落座，我们马上上菜？”李庆说道：“不急，这位是我们柳家少爷，请我们少爷点。”
酒楼掌柜立即鞠躬行礼道：“哎呀，柳家少爷能光临本店，真是本店荣幸啊，少爷请您点菜。”
柳清羽与掌柜寒暄了一番道：“随便上吧，你家特色菜就可以。”
这时李庆说道：“少爷，好不容易来一次，可不能随便上，今天为了给你接风，这里我可是全场包下了。”
“啊！李管家，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妥。”柳清羽问道，然后又悄悄的对李庆说道：“我们这也太浪费了吧。”
李庆胸有成足的安慰道：“少爷，别急，你就大胆的点。”
“还是你点吧。”柳清羽对李庆说道。
李庆看了看柳清羽笑了笑，便对着酒楼掌柜开始点菜道：“白云流水、大理香锅、金胡烤鸭、天凰翡翠、荷下一品、秦风尚汤。”
酒楼老板一脸嬉笑说道：“其余菜品都没问题，请李老爷更换白云流水。”
这时，李庆故意生气道：“今天宴请我家少爷，你这是何道理。谁不知，这白云流水是你这店里最有名气的菜品。我们就是慕名而来的。”
“真是不好意思，李老爷，这白云流水中的白云就是草药大芸，最近朝廷发文，只准药铺才能销售，禁止我们出菜品了，我们也不能售卖，至今手里还有大量大芸不能出手，我们也不愿意啊。”酒楼掌柜说道。
“那就想办法卖给药铺吗。”柳清羽说道。
“少爷，您不知道啊，直接买卖大芸要被朝廷治罪，判流放，我们可不能为了这笔钱，丢了整个酒楼和自己的人生啊。”酒楼老板严肃的说道。
“不就是点药材吗，不让卖就不卖！可不能违反律法。”李掌柜说道。
“您有所不知，过去我们每个天为‘白云流水’这个菜慕名而来的都是大户。后来朝廷不让买卖了，很少大户来了，所以今天才能让你包场啊。朝廷发文前，我们东家专门托朋友从吐番运进一批大芸，按照当时的买卖速度，最起码可以供应一年，我们还专门设立大芸的保护仓库。现在这道菜被禁止，那可是损失惨重。”酒楼掌柜委屈道。
“掌柜，你还有多少大芸？”李庆问道。
“最少还有一千斤。”酒楼老板神秘的说道。
“照市场行情，那可是一万两白银啊。”李庆大声说道。
“是啊，我们东家也是急的要命啊。”酒楼老板说道。
“其他菜品你先上，不知道能不能邀请东家过来一起坐坐？”李庆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