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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这都是他的温柔
回家后妈妈还没睡，她挤过来问我沈清铭的事怎么样了。
我说，“没事了，都过去了。”
她还问我，“要不我跟你爸去看看他妈妈？”
我皱起了眉摇头，“我常去就行了，您跟我爸去算怎么回事？又不是咱们害死了他……”
“可总是一条生命啊，年纪轻轻的，就这么走了……让大人可怎么办？”
我抱着她，心里闷闷的。
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啊……
最后我想了半天，还是跟我妈开了口，我说，“妈，我跟慕涵和好了。他刚才来送我，太晚了就没上来。”
她没说话，末了叹了口气。
短暂的周末过后又开始周而复始地上课，夏菡开始数日子，盼来盼去盼秦默。
苏映柔不知道使了什么鬼招数使得系主任二话不说纵容了她长达半个学期的疯狂逃课行为。
顾晚总是神神叨叨若隐若现，一会儿好像一整天都跟我们窝在一起，一会儿又好几天不露一面。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将近一个月，顾晚又消失了。
她的这种行为终于引起了我的强烈不满。于是我一跺脚一发狠冲到她社里准备逮着她说个痛快。
就在我不顾秘书阻拦横冲直撞地冲进顾晚的办公室时，我傻眼了。
她在工作没错，还是那个医学论文也没错。
但我没想到他竟然是个年轻的帅哥！
俩人正跟办公室你来我往酣畅热聊，我一个猛子冲进去跟武大郎似的，瞬间就天旋地转，时空错乱了。
年轻帅哥貌似被我吓着了，瞪着大眼睛诧异的看了我一眼，我眨巴了两下眼睛，顾晚瞟过来愣了有一分钟刚要开口我已经抢在前面了，“大哥，山货要伐？老虎狮子大象……要什么有什么。”
我还在想幸好我聪明伶俐伶牙俐齿，不然多给顾晚掉价，这么洋气一总编有这么山炮一朋友，再让人家怀疑她品味问题。
结果顾晚的脸立马就黑了，她可能不知道要怎么接了，两只眼睛呆呆的看着我。
小帅哥看着我有些不解但很有礼貌地说，“谢谢，目前不需要，毕竟我们这看起来也不像个屠宰场你说呢？”
秘书小姐紧跟着冲进来跟顾晚解释，“顾总，对不起，我没拦住……”
顾晚好像反应过来了，笑容又挂在了脸上，“没关系，陆医生跟我目前还没有生命危险，不过现在得麻烦这位推销山货的小姐带着你的山货离开这里，毕竟这里是两条腿走路的人待的地方，一会儿真要出点什么事就晚了你说是吧？”
我被她说的一愣一愣的，嘿，要不是有外人在我早就冲上去扯着她的头发质问她你说谁不是人谁不是人了。
但有外人，所以我憋了这口气，决定晚上吃饭叫上苏映柔夏菡他们好好整整她。
在我离开了大概一个小时后，顾晚的电话就进来了。
我看了一下顾晚闪烁的头像一气之下关掉了手机。
晚上扎堆吃饭，顾晚再次姗姗来迟。
她冲进来的时候我正跟林慕涵喝交杯酒，庆祝我俩和好50天，苏映柔在一边奸佞的笑。
接着顾晚就冲进来了，没错，她是冲进来的。
我刚想发作她就拿食指指着我制止了我的行为然后开始一顿劈头盖脸的批斗，“夏童话，能耐了嘿？我将近三个月的软磨硬泡恩威并施眼见就要坐收渔翁了结果差点被你一句卖什么山货给毁了……我容易吗我这么多天废寝忘食夜不能寐的……我这单要完了夏童话，你……你帮我们杂志社打扫一个月厕所！”
苏映柔看不过眼一声“嘿”打断了顾晚，“嘿！顾晚，我说你今天脑袋打麻药了吗？对夏童话乱叫什么，她还不是见你这段时间神出鬼没的担心你是不是被怎么样了想冲过去解救你于苦海中吗？你干嘛对你救命恩人乱咬乱叫？老师没教过你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吗？”
我想夹进去说两句被林慕涵及时制止，“两蚌相争，必有一伤，你还想当炮灰吗？”
我拉住林慕涵的手，跟他说，“那也不能任她俩喷火龙似的朝对方喷来喷去的，你当是钢铁侠呢！感情都喷伤了，还是为我！”
于是我站起来，响亮地打了一个嗝，于是瞬间安静了。
我开始说，“顾晚你都这么大人了能不能成熟点能不能？我去找你的时候哪料到这么一朵旷世奇葩就杵在你办公室跟你酣畅热聊呢，我就穿着拖拉板大背心我就去了，你说你香奈儿上身正襟危坐谈吐大方的要让人知道有这么土鳖一朋友不立马拉下档次了？怎么跟你谈上层社会拉关系了？那么大人怎么就整不明白这个道理？我跟他八百辈子好么就能碰上这么一面我有什么好怕的？完全是出于为你考虑才出此下策，你激动什么激动什么？”
因为我很少敢跟顾晚和苏映柔突突，所以顾晚傻了，苏映柔也傻了，包括夏菡都傻了。
我继续说，“还有你，苏映柔，为朋友两肋插刀这是义气是大无畏的奉献精神值得广大提倡，但你这两肋插刀可好，拔出一个插另一个身上那岂不是两败俱伤双双阵亡了？”
我还没说完她们就反应过来了，枪口齐刷刷对向我，我甚至听到了子弹上膛的声音。
我意识到，我完了。
然后下意识拉住林慕涵的手，“慕涵，救我！”
林慕涵拍拍我的手，“拉着你不让你插嘴你偏不听，这下真成炮灰了吧！接受惩罚吧夏童话同学！”
我的呼救声淹没在顾晚和苏映柔的毒手下，林慕涵淡定地说了一句，“不许打头！”
夏菡拨通了秦默的电话，俩人边说边笑开心的不亦乐乎。
我捂着头悲伤地想，林慕涵你这个混蛋缩头乌龟！看老娘出去怎么收拾你！
……
后来的后来我总在想，到哪里去换回那段肆无忌惮张牙舞爪的快乐时光呢？
好像除了让时光倒流，就只能在遥远的记忆长河里去追溯了。
那天顾晚和苏映柔联手，我被欺负的满街乱跑，最后打累了也跑累了就坐在地上不肯走，林慕涵就温柔的走过来蹲下来看着我说，“累了？丫头，我们回家。”
那晚好像喝了很多酒，林慕涵一直是不让我喝酒的，偶尔放两回也是在我们几个聚没有外人并且他全程都在的时候，今天他知道顾晚的事情我有些受伤而且他也在所以就没管着我，一直到最后，我有些微熏了，可是我一直清晰地记得他向我走来蹲下来温柔的对我说，“累了？丫头，我们回家。”
然后他就背对我拍拍肩膀，“上来，傻妞，背你回家。”
我迷糊的摇头，“混蛋林慕涵！她们欺负我你都不管！懦夫！缩头乌龟！”
林慕涵咧着嘴笑，“那混蛋林慕涵就把女侠夏童话留在这自己回家了啊！反正也是混蛋懦夫了，想来女侠也不会怪我，我走了啊！”
我坐到地上，睡着了。
慕涵轻轻的把我背上来，慢悠悠的往回走，我迷迷糊糊的在梦里好像听到他说了好多话，快到家的时候我摇摇晃晃的醒了，然后就听到他在唱歌，“就这样牵你手再也不放开了吧……就这样听着歌为你披上嫁衣了吧……就这样摇摇晃晃一起到老了吧……”
就这样摇摇晃晃一起到老了吧。
其实他从来没有跟我表过白，就连最初他要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说的都是，“路口人多不安全，我以后天天接你放学吧。”
我扭捏的说，“那怎么可以？多不方便，别人误会了怎么办？”
我说，“没事了，都过去了。”
她还问我，“要不我跟你爸去看看他妈妈？”
我皱起了眉摇头，“我常去就行了，您跟我爸去算怎么回事？又不是咱们害死了他……”
“可总是一条生命啊，年纪轻轻的，就这么走了……让大人可怎么办？”
我抱着她，心里闷闷的。
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啊……
最后我想了半天，还是跟我妈开了口，我说，“妈，我跟慕涵和好了。他刚才来送我，太晚了就没上来。”
她没说话，末了叹了口气。
短暂的周末过后又开始周而复始地上课，夏菡开始数日子，盼来盼去盼秦默。
苏映柔不知道使了什么鬼招数使得系主任二话不说纵容了她长达半个学期的疯狂逃课行为。
顾晚总是神神叨叨若隐若现，一会儿好像一整天都跟我们窝在一起，一会儿又好几天不露一面。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将近一个月，顾晚又消失了。
她的这种行为终于引起了我的强烈不满。于是我一跺脚一发狠冲到她社里准备逮着她说个痛快。
就在我不顾秘书阻拦横冲直撞地冲进顾晚的办公室时，我傻眼了。
她在工作没错，还是那个医学论文也没错。
但我没想到他竟然是个年轻的帅哥！
俩人正跟办公室你来我往酣畅热聊，我一个猛子冲进去跟武大郎似的，瞬间就天旋地转，时空错乱了。
年轻帅哥貌似被我吓着了，瞪着大眼睛诧异的看了我一眼，我眨巴了两下眼睛，顾晚瞟过来愣了有一分钟刚要开口我已经抢在前面了，“大哥，山货要伐？老虎狮子大象……要什么有什么。”
我还在想幸好我聪明伶俐伶牙俐齿，不然多给顾晚掉价，这么洋气一总编有这么山炮一朋友，再让人家怀疑她品味问题。
结果顾晚的脸立马就黑了，她可能不知道要怎么接了，两只眼睛呆呆的看着我。
小帅哥看着我有些不解但很有礼貌地说，“谢谢，目前不需要，毕竟我们这看起来也不像个屠宰场你说呢？”
秘书小姐紧跟着冲进来跟顾晚解释，“顾总，对不起，我没拦住……”
顾晚好像反应过来了，笑容又挂在了脸上，“没关系，陆医生跟我目前还没有生命危险，不过现在得麻烦这位推销山货的小姐带着你的山货离开这里，毕竟这里是两条腿走路的人待的地方，一会儿真要出点什么事就晚了你说是吧？”
我被她说的一愣一愣的，嘿，要不是有外人在我早就冲上去扯着她的头发质问她你说谁不是人谁不是人了。
但有外人，所以我憋了这口气，决定晚上吃饭叫上苏映柔夏菡他们好好整整她。
在我离开了大概一个小时后，顾晚的电话就进来了。
我看了一下顾晚闪烁的头像一气之下关掉了手机。
晚上扎堆吃饭，顾晚再次姗姗来迟。
她冲进来的时候我正跟林慕涵喝交杯酒，庆祝我俩和好50天，苏映柔在一边奸佞的笑。
接着顾晚就冲进来了，没错，她是冲进来的。
我刚想发作她就拿食指指着我制止了我的行为然后开始一顿劈头盖脸的批斗，“夏童话，能耐了嘿？我将近三个月的软磨硬泡恩威并施眼见就要坐收渔翁了结果差点被你一句卖什么山货给毁了……我容易吗我这么多天废寝忘食夜不能寐的……我这单要完了夏童话，你……你帮我们杂志社打扫一个月厕所！”
苏映柔看不过眼一声“嘿”打断了顾晚，“嘿！顾晚，我说你今天脑袋打麻药了吗？对夏童话乱叫什么，她还不是见你这段时间神出鬼没的担心你是不是被怎么样了想冲过去解救你于苦海中吗？你干嘛对你救命恩人乱咬乱叫？老师没教过你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吗？”
我想夹进去说两句被林慕涵及时制止，“两蚌相争，必有一伤，你还想当炮灰吗？”
我拉住林慕涵的手，跟他说，“那也不能任她俩喷火龙似的朝对方喷来喷去的，你当是钢铁侠呢！感情都喷伤了，还是为我！”
于是我站起来，响亮地打了一个嗝，于是瞬间安静了。
我开始说，“顾晚你都这么大人了能不能成熟点能不能？我去找你的时候哪料到这么一朵旷世奇葩就杵在你办公室跟你酣畅热聊呢，我就穿着拖拉板大背心我就去了，你说你香奈儿上身正襟危坐谈吐大方的要让人知道有这么土鳖一朋友不立马拉下档次了？怎么跟你谈上层社会拉关系了？那么大人怎么就整不明白这个道理？我跟他八百辈子好么就能碰上这么一面我有什么好怕的？完全是出于为你考虑才出此下策，你激动什么激动什么？”
因为我很少敢跟顾晚和苏映柔突突，所以顾晚傻了，苏映柔也傻了，包括夏菡都傻了。
我继续说，“还有你，苏映柔，为朋友两肋插刀这是义气是大无畏的奉献精神值得广大提倡，但你这两肋插刀可好，拔出一个插另一个身上那岂不是两败俱伤双双阵亡了？”
我还没说完她们就反应过来了，枪口齐刷刷对向我，我甚至听到了子弹上膛的声音。
我意识到，我完了。
然后下意识拉住林慕涵的手，“慕涵，救我！”
林慕涵拍拍我的手，“拉着你不让你插嘴你偏不听，这下真成炮灰了吧！接受惩罚吧夏童话同学！”
我的呼救声淹没在顾晚和苏映柔的毒手下，林慕涵淡定地说了一句，“不许打头！”
夏菡拨通了秦默的电话，俩人边说边笑开心的不亦乐乎。
我捂着头悲伤地想，林慕涵你这个混蛋缩头乌龟！看老娘出去怎么收拾你！
……
后来的后来我总在想，到哪里去换回那段肆无忌惮张牙舞爪的快乐时光呢？
好像除了让时光倒流，就只能在遥远的记忆长河里去追溯了。
那天顾晚和苏映柔联手，我被欺负的满街乱跑，最后打累了也跑累了就坐在地上不肯走，林慕涵就温柔的走过来蹲下来看着我说，“累了？丫头，我们回家。”
那晚好像喝了很多酒，林慕涵一直是不让我喝酒的，偶尔放两回也是在我们几个聚没有外人并且他全程都在的时候，今天他知道顾晚的事情我有些受伤而且他也在所以就没管着我，一直到最后，我有些微熏了，可是我一直清晰地记得他向我走来蹲下来温柔的对我说，“累了？丫头，我们回家。”
然后他就背对我拍拍肩膀，“上来，傻妞，背你回家。”
我迷糊的摇头，“混蛋林慕涵！她们欺负我你都不管！懦夫！缩头乌龟！”
林慕涵咧着嘴笑，“那混蛋林慕涵就把女侠夏童话留在这自己回家了啊！反正也是混蛋懦夫了，想来女侠也不会怪我，我走了啊！”
我坐到地上，睡着了。
慕涵轻轻的把我背上来，慢悠悠的往回走，我迷迷糊糊的在梦里好像听到他说了好多话，快到家的时候我摇摇晃晃的醒了，然后就听到他在唱歌，“就这样牵你手再也不放开了吧……就这样听着歌为你披上嫁衣了吧……就这样摇摇晃晃一起到老了吧……”
就这样摇摇晃晃一起到老了吧。
其实他从来没有跟我表过白，就连最初他要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说的都是，“路口人多不安全，我以后天天接你放学吧。”
我扭捏的说，“那怎么可以？多不方便，别人误会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