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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彼时年少：看不透他
林南抒说，我带你赚钱好不好？
当时我还不知道他家是经商大户，在我浅薄的见识里唯一能赚钱的方法除了种田就是和我那死鬼爹一样贪污，对做生意的知识等同于零。
当天林南抒将我领到县里，找了家当铺，他从怀里掏出一颗血红色的珠子递给老板，我不认得那是什么，可是见那当铺老板吃惊的表情，我知道又是个很值钱的宝贝。
老板见我们年龄小，八成觉得好骗，对着那珠子装模作样研究了很久，给了个很保守的价格。
“三百两银子！”
“回见！”
林南抒抢回珠子拉着我就要走，那老板立刻追了上来。
“小少爷您别走啊，价格咱们可以再商量，五百两，五百两怎么样？”
……
林南抒头也未回继续往外走，那老板直接挡在我们面前。
“多少钱你开个价吧。”
林南抒伸出一根手指
“一千两？”老板有些犹豫道“会不会太贵了？”
林南抒嗤笑一声
“一万两！”
“开什么玩笑！虽说红玛瑙值钱，但这么大的放到市面上撑死不过一千两银子，你要一万两？你怎么不去抢呢？！”
那老板见林南抒狮子大开口顿时不乐意了，一万两是什么概念？就算将他所有家当合一起也未必有一万两。
“老板你可真是不识货，这可是西域留传不下千年的血玛瑙，中原不过三颗，如果不是我如今有困难，十万两也不会卖。”
那老板闻言半信半疑的看着林南抒，见他衣着不凡，吩咐人给我们看茶后又谴人去找县上古董商来。
“公子请稍等，老头我见识浅薄不识您这宝贝，待我找人看看如何？”
“您有疑心很正常，我们等着就是。”林南抒笑容温和，我却感觉到一抹狡猾。
这珠子，不会是假的吧？
不过看林南抒一脸淡然，我也故做淡定实则蛋疼的学他抿了口茶，没过多久，县上最有名的古董商来了。
林南抒将珠子递给他，那老头只看了一眼便双眼放光。
“公子，这，这宝贝是你的？”
“是我一个朋友的，在下受人之托而已。”林南抒将那珠子取回，笑道“您可看出真假了？我这宝贝值多少钱？”
“这成色比血还艳三分，自然是血玛瑙不错，如果公子真的要卖的话，老头我出两万两银子如何？”
他这么一说那当铺老板不乐意了“这位公子是要典当给我的，你可别抢我生意。”
“那现在已经当给你了吗？”
“我……”
当铺老板心里那叫一个恨呐，早知道不叫这老头来好了，一万两对两万两，傻子都知道怎么选，可林南抒的回答却令他大吃一惊。
“我本就是要当给老板，自然不会卖给他人，只是这前后相差的一万两……”
“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
当铺老板见还有希望，二话不说的进了林南抒的圈套，只见这厮阴险一笑“口说无凭，立下字据最好，在下，怕是不久后有事求老板。”
“那是自然。”
“成交！”
古董商气愤而去，却只是对当铺老板甩脸色，对于不知来历的林南抒，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我们和当铺老板立完字据后，拿着一万两的银票离开当铺，我忍不住问出了心里的种种疑问。
“林南抒，刚才你说那珠子是你朋友的，你就这么卖了没关系吗？”
“玛瑙是我的。”
“哈？那你为什么……”
“如今我无权无势，如果被人知道我有这种值钱物品，怕是会招来麻烦。”
“那你为什么不将珠子卖给古董商？”
我想破脑袋也搞不懂，什么条件会值一万两银子，再说那古董商的实力应该不会比当铺老板差。
林南抒闻言，不禁笑出声来“因为那珠子本来就是假的，如果卖给古董商早晚会被发现的啊。”
“什么？那为什么刚刚古董商没看出来？”
“我有一个朋友专做赝品，手艺绝对是天下仅有，他做的仿品，道行浅的第一眼绝对看不出真假，只是时间长了就不好说了。”
“那，你那珠，玛瑙原本值多少钱？”
“就是颗普通的红玛瑙，一千两银子左右。”
我看着他清俊的侧脸，不禁暗叹道阴险啊阴险，坑人家九千两银子不说，还理所当然的骗了个条件。”
突然我脑子里冒出个念头来。
“林南抒，你不会早就猜到当铺老板会请专人来看吧，你故意借别人刺激当铺老板，让他以为一万两银子是赚了大便宜，立刻买下不说还会对你立场坚定而心怀感激？”
“你还不是太笨。”
……
“那你之前就不怕被被老板找来的人发现了？”
“那古董商真有这本事还会在这区区小县城么？”
当时我还不知道他家是经商大户，在我浅薄的见识里唯一能赚钱的方法除了种田就是和我那死鬼爹一样贪污，对做生意的知识等同于零。
当天林南抒将我领到县里，找了家当铺，他从怀里掏出一颗血红色的珠子递给老板，我不认得那是什么，可是见那当铺老板吃惊的表情，我知道又是个很值钱的宝贝。
老板见我们年龄小，八成觉得好骗，对着那珠子装模作样研究了很久，给了个很保守的价格。
“三百两银子！”
“回见！”
林南抒抢回珠子拉着我就要走，那老板立刻追了上来。
“小少爷您别走啊，价格咱们可以再商量，五百两，五百两怎么样？”
……
林南抒头也未回继续往外走，那老板直接挡在我们面前。
“多少钱你开个价吧。”
林南抒伸出一根手指
“一千两？”老板有些犹豫道“会不会太贵了？”
林南抒嗤笑一声
“一万两！”
“开什么玩笑！虽说红玛瑙值钱，但这么大的放到市面上撑死不过一千两银子，你要一万两？你怎么不去抢呢？！”
那老板见林南抒狮子大开口顿时不乐意了，一万两是什么概念？就算将他所有家当合一起也未必有一万两。
“老板你可真是不识货，这可是西域留传不下千年的血玛瑙，中原不过三颗，如果不是我如今有困难，十万两也不会卖。”
那老板闻言半信半疑的看着林南抒，见他衣着不凡，吩咐人给我们看茶后又谴人去找县上古董商来。
“公子请稍等，老头我见识浅薄不识您这宝贝，待我找人看看如何？”
“您有疑心很正常，我们等着就是。”林南抒笑容温和，我却感觉到一抹狡猾。
这珠子，不会是假的吧？
不过看林南抒一脸淡然，我也故做淡定实则蛋疼的学他抿了口茶，没过多久，县上最有名的古董商来了。
林南抒将珠子递给他，那老头只看了一眼便双眼放光。
“公子，这，这宝贝是你的？”
“是我一个朋友的，在下受人之托而已。”林南抒将那珠子取回，笑道“您可看出真假了？我这宝贝值多少钱？”
“这成色比血还艳三分，自然是血玛瑙不错，如果公子真的要卖的话，老头我出两万两银子如何？”
他这么一说那当铺老板不乐意了“这位公子是要典当给我的，你可别抢我生意。”
“那现在已经当给你了吗？”
“我……”
当铺老板心里那叫一个恨呐，早知道不叫这老头来好了，一万两对两万两，傻子都知道怎么选，可林南抒的回答却令他大吃一惊。
“我本就是要当给老板，自然不会卖给他人，只是这前后相差的一万两……”
“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
当铺老板见还有希望，二话不说的进了林南抒的圈套，只见这厮阴险一笑“口说无凭，立下字据最好，在下，怕是不久后有事求老板。”
“那是自然。”
“成交！”
古董商气愤而去，却只是对当铺老板甩脸色，对于不知来历的林南抒，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我们和当铺老板立完字据后，拿着一万两的银票离开当铺，我忍不住问出了心里的种种疑问。
“林南抒，刚才你说那珠子是你朋友的，你就这么卖了没关系吗？”
“玛瑙是我的。”
“哈？那你为什么……”
“如今我无权无势，如果被人知道我有这种值钱物品，怕是会招来麻烦。”
“那你为什么不将珠子卖给古董商？”
我想破脑袋也搞不懂，什么条件会值一万两银子，再说那古董商的实力应该不会比当铺老板差。
林南抒闻言，不禁笑出声来“因为那珠子本来就是假的，如果卖给古董商早晚会被发现的啊。”
“什么？那为什么刚刚古董商没看出来？”
“我有一个朋友专做赝品，手艺绝对是天下仅有，他做的仿品，道行浅的第一眼绝对看不出真假，只是时间长了就不好说了。”
“那，你那珠，玛瑙原本值多少钱？”
“就是颗普通的红玛瑙，一千两银子左右。”
我看着他清俊的侧脸，不禁暗叹道阴险啊阴险，坑人家九千两银子不说，还理所当然的骗了个条件。”
突然我脑子里冒出个念头来。
“林南抒，你不会早就猜到当铺老板会请专人来看吧，你故意借别人刺激当铺老板，让他以为一万两银子是赚了大便宜，立刻买下不说还会对你立场坚定而心怀感激？”
“你还不是太笨。”
……
“那你之前就不怕被被老板找来的人发现了？”
“那古董商真有这本事还会在这区区小县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