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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我的孩子藏哪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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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晌午,准时开饭。

    季淮那边没找到罗子俊,这住的都是些居民,未经允许不能私闯民宅,也不知是躲起来了还是怎么,那么大一个人一声不吱的就消失不见了。

    “我们向邻居打听了些情况,那女人叫查尔,性格古怪得很,明明挺年轻漂亮的一个姑娘却谁也不搭理,一个人住在七楼,不与人交往,谁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许许分享了她们上午的收获。

    方豪扒着碗里的饭,有些疑惑:“不与人交往?可我看她和罗子俊交往的很好啊,亲亲抱抱的,也挺会撒娇的。”

    季淮呵呵笑着,抓起筷子的一头往他脑袋上敲着,愤愤道:“那不叫交往,那叫谈恋爱。”

    他下手并不重,方豪假装委屈。

    三个女孩被逗的咯吱咯吱笑,生怕嘴里的饭粒喷出来,憋红了脸。

    婷婷大口喝水将饭送进胃里,缓了缓继续说:“查尔只和年轻的男性来往,换句话说,是她有意图的勾引对方。”

    一向安静的小甜附和着:“对,邻居们都这么说。”

    江煦静静的听着。

    许许嗫喏:“她为什么非要这样啊?就为了满足欲望?然后那些消失的男的都去哪了?是被她杀的吗?”

    婷婷蹙着眉头,有些不理解,“非要杀了吗?这也太残忍了。”

    “游戏哪那么多为什么啊,一男一女,查尔既然愿意勾引,那对方只要控制得住自己那也上不了勾。”季淮吃完了饭,有些不老实的拿筷子尖敲着瓷碗的边缘,发出叮叮的清脆声。

    几人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

    “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江煦突然出声,视线齐刷刷落在他身上,“这栋楼里没多少男性。”

    这一说,还真的提醒了大家。

    一天时间过去了,上楼下楼,来来回回好几趟,大多只见女性,却不怎么看见男性。

    “还有,”季淮补充了一句,“这为数不多的男性不是年纪小的就是年纪大的,断层严重,青壮年的一个都没见着。”

    几人对视。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这和查尔的关系很大吧。”小甜低声一语。

    “我看楼里的邻居挺不喜欢查尔的,一提到她大家的表情都变了,好像她是一个什么晦气人物,连提都提不得,多说几句都能坏了人心情。”许许又道。

    一顿饭在几人的讨论中结束,老妇人走过来收碗准备拿去洗。

    江煦盯着她看,自言自语一句:“得找个人问问整件事的经过才行。”

    坐在身侧的季淮听见了,立刻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叫住了老妇人,语气温和亲切:“婆婆,我帮您洗碗吧。”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后果就是六个人一起被拉去洗碗,除了季淮本人,没一个是自愿的,谁能想到有一天会在游戏世界里帮npc洗碗呢。

    江煦甩手不干,有意偷懒,悄声问:“婆婆,那个查尔是谁?我看大家都不喜欢她啊。”

    提及此事,老妇人神色俱变:“那女人不是个好东西!特别是你们新来的几个人,离她远点!”

    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江煦假装安抚她的情绪,故意顺着她的话往下说:“我也挺不喜欢她的。”

    “真的?”老妇人有一丝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这还是头一回见有男人对她没感觉的。”

    “我不喜欢女的。”

    ……

    几人闻声齐刷刷视线瞟过来,默契的不做声,面上愕然。

    “这样啊。”老妇人倒是平静,了无波浪。

    季淮凑近他耳朵边,悄悄问了一句:“真的假的?看不出来啊。”

    “假的。”江煦漠然。

    “……”

    季淮咕哝着嘴,就知道他是骗人的。

    “婆婆,查尔为什么要勾引男人?”江煦问到正题上。

    “查尔这女人她克夫啊。”

    这是哪门子的封建思想,还是哪个算命的忽悠人,这怎么不说是她丈夫本就命短。

    一圈人悄摸摸的移着屁股低下的门板凳,渐渐围成一个圈,包着老妇人,像村口聚在一起讨论八卦嚼舌根的大爷大妈。

    “怎么说?”婷婷问。

    老妇人弯下腰,不疾不徐慢条斯理的说:“查尔以前结过婚,她丈夫长得那叫一个俊。”

    说着,还啧啧几声似乎有些惋叹,“查尔长得当然也好看,两人般配得很,天仙配牛郎,天造地设的一对人人都羡慕,谁都渴望成为他们那样的鸳鸯。

    “查尔结婚不久还怀孕了,那可真是喜上加喜。”

    听她这么一说,查尔以前不是这样的,那为什么会走到如今这地步。

    婷婷又问:“然后呢?”

    “然后?”老妇人表情骤变,语气激奋:“然后就流产了。”

    “流产了?”小甜略感可惜,自顾自的说:“真可惜,虽然还没出生,但那也是一条生命啊,小孩子多可爱啊,我最喜欢小孩子了。”

    许许拍拍她的背。

    “怎么流产的?”江煦倍感疑问。

    “谁知道她怎么搞的,那么大一个人了还能流产,这还不是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没两个月,她丈夫就死了,哎呦死得那就一个惨啊,血肉模糊,都看不出哪是哪,看样子是被人剔骨削肉了。”

    听她一番形容,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后背抖索起鸡皮疙瘩。

    剔骨血肉,这不和古时的凌迟一个路子?

    “谁杀的?”江煦紧紧追问,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