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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残婴出世

    一九七零年,冬。

    塞外,冰城北侧的一个小县城。这是一个正挣扎在贫困沼泽中的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小县城,在小县城里住的都是一些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老百姓。

    12月22日,正是冬的腰窝,也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日子。只是,在这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日子里飘着白色的精灵雪花。雪花精灵们从清晨伴随着太阳舞动起来,一直舞到了太阳落进了西山沟,还没有停歇下来的意思。入夜的时候,又伴随着万家灯火舞动着,舞动的更加的热火朝天。洋洋洒洒的白色精灵雪花,好像在向人们预示着什么似的。

    子夜时分,在畜牧局工作的欧阳琨宇急匆匆的走出了畜牧局的大门,裹着满身的寒气拖带着满身的疲倦,大踏步的向家里赶着。刚才,小刘告诉他,他的妻子韩子怡要分娩了。欧阳琨宇真的是又惊又喜,喜的是他和韩子怡的爱的结晶终于要出世了,已经三十几岁的他,马上就要做父亲了,当然是喜不自禁。同时,他还有一些担忧,担忧的是妻子韩子怡的预产期应该还有三周的时间,怎么会提前呢?!妻子会不会有什么危险?怎么会提前呢?妻子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存在?虽说妻子韩子怡也是一名医务工作者,还是一个妇产科的大夫,但他还是为妻子担忧着。欧阳琨宇情不自禁地加快了脚步,几乎是跑动了起来,不顾一切的向家里赶着。

    就在欧阳琨宇赶到了家门口的时候,从屋子里传出来了一声清脆的婴儿的啼哭声,欧阳琨宇顿时欢心喜悦冲刷掉了疲惫,兴匆匆的冲进屋里。在简单而简陋的家中,白家的兄弟姐妹们,包括妻子家的兄弟姐妹们,还有老亲少友,把个本来就不算大的两间小屋塞了个满满的。

    欧阳琨宇首先来到了小里屋,看到已经精疲力竭的妻子韩子怡躺在小火炕上,除了疲惫一些之外,没有什么异样,他放下了一颗心来。欧阳琨宇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慢慢地来到小火炕前,给韩子怡了一个温暖的微笑:

    “韩子怡同志,你辛苦了!”

    韩子怡听见丈夫欧阳琨宇回来了,睁开眼睛,歪着头,给欧阳琨宇了一个欣喜的微笑,笑里面掺杂着诸多的疲惫。“琨宇,你交给我的任务,我给你完成了。”

    欧阳琨宇笑了,笑的很是幸福,就连说话的声音里都流淌着幸福的音符。“你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你该歇歇了,我来为你服务。说吧,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韩子怡有气无力的微微晃了晃头,给了欧阳琨宇一个抱歉的笑:“琨宇,我虽说给你完成了任务,但是,我完成的不太出色。”

    欧阳琨宇看着韩子怡,很是疑惑不解,满脸的笑容顿时被一种莫名其妙的忧心忡忡给覆盖住了,连忙问道:“怎么了?子怡。”

    韩子怡没有说话,抬起来软绵绵的胳膊,指了一下身旁用小花被子包裹着的一个婴儿,说道:“我给你生了一个奇丑无比的丑孩子,也不像你,更不像我,也不知道像谁?太丑了,丑的都让人不忍心的看。”

    欧阳琨宇愣了一下,旋即恢复了脸上幸福的笑容,问道:“男孩?女孩?”

    韩子怡半开玩笑的说:“是个女孩子,恐怕长大后没有人敢娶的,太丑了。”

    欧阳琨宇笑意连连的欣赏着被包裹在小花被里只露着一张黝黑黝黑小脸的婴孩儿。这个婴孩儿,乍一看是有点丑,但仔细看来更是丑。她的脸面极像一个刚刚出生猫崽的脸儿,她生的不仅是有创意、有勇气,还有骨气,更有惊险和抽象。像似没有进化完全的她,躺在那里,紧紧地闭着眼睛,呼哧呼哧的睡得很是香甜,小嘴儿不停地鼓动着。看这样,这个婴孩儿能正常的呼吸,也算是一大奇迹的出现了。

    韩子怡笑吟吟的看着饶有兴趣的欣赏着女儿的欧阳琨宇,打趣的说道:“你还在那里欣赏的津津有味的,没有吓到你啊!是不是丑时出生的孩子特别的丑。”

    欧阳琨宇好像自言自语的说着:“小孩子一出生都是挺丑的,就是小了一些,称称了没有,多重?”

    韩子怡有些沮丧的说了句:“还不足2000克重。”

    欧阳琨宇笑了。“我的女儿,这是爱美,刚一出生,就知道减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