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6月2日，程可12岁，程妙心10岁。

    J先生正坐在一把藤制的椅子上看着西湖上游船来往的景色，霍弘文站在边上陪着。

    “弘文，在星岸和白手的工作还习惯吗？”

    “谢谢J先生关心，各部门的前辈都很好相处。”

    J先生微微笑了一下：“一定不包括Peter。”

    “冯部长为星岸还是尽心尽力的。”

    “就是心太狠了，比我还狠。”

    “您不狠……”

    J先生为这句话笑了一阵，然后摸出一张照片递给霍弘文。

    照片是从远处偷拍的，在芦苇丛生的一处水边，程实语和蔡仪君在水淹过膝盖的地方努力凑近一个漩涡在进行拍照。

    “是我托人从一个记者手里截下来的，原本会被发到新闻网站去，标题是：江湖骗子制造神迹欲向村民行骗。”

    霍弘文仔细看了一会：“这更像是在搞科研吧。”

    “没错，这对夫妻，可以说帮我实现了最初的商业成功。”

    “这么神？”

    J先生很轻危地点着头：“匹夫无罪，怀壁其罪。只有我知道他们真正研究的是什么，我一直在资助他们，就怕哪天冯沛没头没脑地连他们也容不下了。”

    “那……你是要我做些什么？”

    “你保护好他们的子女就行了，我们有一项协议，每年的寒暑假为两个孩子安排各领域杰出代表上私课。以后你跟进一下，会感觉很有意思的。”

    “好的。”

    J先生又拿出了曾经摆在他小办公室脏乱桌上的两块玉石之一。举在眼前，以西湖为背景边欣赏，边喃喃道：“程实语，你们明明取得进展了，为什么全都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