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岁的程妙心穿着泳衣，睁着大眼睛站在5岁程可的身边，一只小手还拽着程可的泳裤裤角。

    妈妈过来帮程妙心戴好了泳帽：“第一天哦，从今天起，你们会有最好的老师，来教会你们比所有、所有、所有其他小朋友都强的本领。”

    “开始吧。”随着那位曾经电视上频频现身的游泳运动员几下拍手，兄妹俩扑通扑通地跳进了泳池。

    爸爸妈妈安排的课程充实而有趣，每年又选择不同的城市，在郊外的某个风景怡人的地方。经常是白天一个体育项目，接着一节运动医学或是从这个项目讲起的某个国家人文历史；又或是动物饲养，接着小动物解剖实验。而一些文化课的老教师，则是晚上由专门的车辆负责接送的。

    妈妈总是说，正是两三岁时就透露出学东西不服输的劲，才让她下定决心这样安排课程。还说这是遗传自她的基因，尽管爸爸从不赞同这一点。

    4岁的程妙心在舞蹈房里含着泪下腰、压腿。

    6岁的程可汗水浸透了衣服还在一拍一拍回着乒乓教练发来的球。

    随着两人逐渐长大，各式各样的课程，各式各样的老师，被安排进来。

    “这就是我说的三步。先找到隐藏重要线索的那句话，然后在最小的范围里找到规律，再放大到任何范围我们都能解了。我最讨厌的就是那些什么要算24个，48个才能找到余数规律的题，当小朋友是机器还是电脑程序？”

    “如果以你们的能力看不出画得准不准了，就去看负空间。你看这个下巴和肩膀之间留出的部分，像一个鸡蛋，但你画的像三角形，就肯定错了。”

    “其实他们都不是被药物干掉的，是人，是自己的身体修补好了自己。”

    “你们看，这个造房子的平台，就靠着这套液压系统，随着房子越造越高，一起升上去了。”

    “为什么他看上去那么丑？因为他是上一朝的末代皇帝。史书都是后一朝编的，当然是能怎样诋毁就怎样诋毁你，还不止，还要把你画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