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纪大，爱忘事儿。”赞赞奶奶丝毫没有不好意思，她才不去呢，丢人。

    齐先生无语，他就知道是这样。

    “马小赞，把你手里的树枝扔了。”齐先生没办法，只得亲自上阵。

    “为啥？”马小赞同学一边还轻轻挥舞着树枝，一边瞪着无辜的大眼睛问着。

    “姑娘，爸爸跟你讲，你是女孩儿，得淑女点儿。”齐先生在她身边蹲下，尽量摆出一副慈父的表情。

    “是吗？那我咋感觉我自己是男孩儿呢？”马小赞紧紧攥着树枝，一脸认真。

    齐先生彻底崩溃了，这到底是什么神仙女儿？

    “姑娘。”他尽量稳住自己的声音和情绪，脸皮都在颤抖，“你怎么会以为自己是男孩儿呢？男孩儿怎么能穿裙子呢？”

    “那我先把裙子脱了当男孩儿，等一会儿我再穿上当女孩儿不就得了。”

    “......”

    齐太太第一节下课以后，发现自己的微信要被塞爆了：

    【媳妇，我还是觉得应该去验验DNA。】

    【媳妇，这孩子能不能塞回你肚子里了？】

    【媳妇，救命，我快疯了！】

    【媳妇......】

    【媳妇......】

    ......

    齐太太捏了一把汗，艾玛呀，多亏自己有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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