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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结局没有改变

    李语纾手中灵剑一出,对着那朵莲花就砍了过去。

    轰。

    白莲身边升起了防护罩,砍出的灵气被反弹回来,直接把她给轰飞了洞府。

    沈长青离开洞府没有多远,他刚用完传送符,李语纾居然被他的洞府扔了出来。

    李语纾只觉得胸中沉闷,心情烦躁,待沈长青接住她以后,她缓了过来,一口血喷在沈长青的身上。

    昏迷前,她还心心念念那朵白莲。

    “大师兄,去找师父,离开洞府……”

    李语纾拽着沈长青的衣服,鲜血喷在沈长青白色的长袍上,还有些许血点溅在他的脸上。

    清冷仙君的脸上沾染上红色的血点,竟让他有种别致的美艳。

    平日里看着清冷,仿佛是个高高在上的仙人。如今抱着怀中昏迷的师妹露出手足无措的模样,这才像个人。

    炼丹房来的人对李语纾倒是多看了两眼,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内门弟子居然让沈长青露出这般手足无措的模样。

    有趣,实在是有趣。

    他脸上露出促狭的表情,“沈长青,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这丫头?”

    沈长青一愣,冷然道:“宋君慎言,师父闭关,我只有一个小师妹,我对她只有亲友之谊,绝无男女非分之想。”

    宋时恍然大悟,他看了看床上的李语纾,又看了看板着脸的沈长青,“原来她就是传说中的江郎才尽的师妹?”

    沈长青听了更加不开心,此人与他师妹颇有渊源,如今看他这幅浪荡样,沈长青忍不住皱眉,“宋时,你若是再胡乱说话,我不介意当你师父的另一个徒弟。”

    宋时用扇子遮住嘴巴,他笑:“沈兄听了别生气,就算我不说,你不说,小姑娘心思细腻,宗门就这么大,她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呢。”

    “语纾的修为,我会尽量提高的。”沈长青说。

    宋时摇头,坐在沈长青洞府内的桌子上,“我可不管着你们的事,你们想怎么样都与我无关,我宋时只喜欢游山玩水,浪荡人间。”

    沈长青将厨房搬至洞府内,手上动作不停,只见他从储物袋中掏出一袋米倒在锅里,添了点泉水。另外一只手控火熬制灵米。

    宋时看了直笑,“你这是在做水蒸饭?”

    沈长青点头,“小师妹爱吃。”

    “水蒸饭还是我教你的,难不成十几年前,你求我教你水蒸饭也是为了这姑娘?”宋时以扇掩面,他啧啧两声,“沈长青,你不觉得你太在乎她了吗?”

    “小师妹是我从人间带回来的,我答应过她的母亲会好好照顾她,我不能食言。”沈长青坚定地说。

    在床上睡得稀里糊涂的李语纾听了这话,当即就想从床上蹦下来,她是胎穿,很多事情都记得特别清楚,她从小被抛弃,根本没见过母亲,师兄怕不是认错人了。

    宋时摇摇扇子,腿大大方方地张开,摇头晃脑地说:“沈长青,很多事情我懒得管,也不想理。我也是看你和我是多年好友,我才提醒你一句,好心未必就有好报,你好自为之。”

    他腿一收,正要离开,沈长青又问:“她何时能醒来?”

    “已经醒了,身子却还虚弱,得等一会儿。她为你阵法所伤,你不妨问问她为何要强闯你的阵法。”

    宋时说完,人已消失不见。

    李语纾躺在床上,意识已经清醒,身子醒不过来,急得她头都冒汗了,不能待下去了,再待下去他们两个人都得变成炉鼎体质。

    挣扎间,李语纾头上的汗冒得更多了,脸色愈发难看。

    沈长青替她擦拭额头上的汗水,李语纾突然间睁开双眼,两个人的脸凑得很近。

    李语纾的手紧紧揪住沈长青背部的衣服,两个人好像抱在一起。

    “快离开。”李语纾的嘴巴一张一合,呼出的药香扑在沈长青的脸上,他的动作有些许的凝固。

    两人呼吸交缠,你我不分。

    沈长青将她抱在怀里,“我带你回洞府。”

    得了他的这句承诺,李语纾虚弱地躺在他的怀中,眼睛紧紧地盯着沈长青洞府中的白莲。

    此白莲是师父母亲留给师父的至宝,可以洗净杂灵根变成天系水灵根,修为便会一飞千里。

    天一真人的母亲早早死亡,他不知道白莲真正的用法,只当做聚气的法阵送给了沈长青。

    白莲花开之日,即是沈长青洗去雷灵根之时。

    回到李语纾的洞府内,沈长青擦拭着李语纾额头的冷汗,他眉头紧蹙,一双桃花眼直直地盯着她。

    “李语纾。”沈长青抿了抿唇,薄唇的唇色又加深了一点,“我洞府内的白莲是不是有问题?”

    他不是傻子,李语纾受了伤也要提醒他离开洞府,洞府之内的白莲恐怕有很大问题。

    李语纾被他轻放在床上,头靠在床上的绣着青竹的枕头上,她轻轻点头。

    “师兄洞府中的白莲乃师父所赠,这朵白莲是师父的长辈遗留下来的,而师父的长辈是合欢派的长老,留下来的法宝自然与合欢派有关,合欢派的法宝向来古怪,能不用就别用。”

    沈长青心中纠结,言语中透露着挣扎之意,“师父知道吗?”

    李语纾清醒的时间久了,身体比刚才好多了。

    她摇头,“不知。”

    沈长青这才放心下来,又问:“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