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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齐开的出现

    “我平生最讨厌篱下于他人,只愿下生你我生活在同一个国家,没有战乱。自由,”习辰听着他说的话,道“你如此选,我就成全你,此时我兵力淮州城,梧州城内你可以放心动手。”

    疑宕伤从储存戒指中取出一把长剑,此长剑是女款,乃是白依依的嫁妆,剑鞘指着习辰,轻声道“在那日你我大醉,我问了你这个问题,你说你在云升和我之间选择了我,这把剑叫长安盛世,可见一人是否忠心,你且敢试。”

    习辰张开双臂,“那日你可能认为我说的大酣之话,尽管。”疑宕伤一笑而过,“你还是那么幼稚,还真认为有这种东西。”习辰恢复了当初的猥琐笑容“昨日,我将春香楼的头牌连夜接到了淮州,今天你就来了。”

    疑宕伤静静的看着他,起身收拾棋局,“这几日你就别回淮州了。”其中有不愿,掺杂着同情,可能是臭味相投,习辰戳破窗户纸“你之所以不破梧州城门,是因为把兵力都调到了淮州。”

    疑宕伤略显吃惊,不过又恢复了平静:毕竟梧州城内外都是习辰的探子,而习辰的一句话让疑宕伤充满了疑惑“你的战略思想一直不变。我早就对习家没了怜悯。”

    这也不能怪习辰,世间大的斗争在帝王家庭,而像习辰那样的大臣家也相差无几,但是疑宕伤也不相信这是能杀死自己亲人的理由,可能当他知道习辰恢复了记忆,这也变得理所应当了。

    此时在城门口来了一位背着行包的童生,全身粗布,对疑宕伤二人道“朋友,快下来,上面很危险的。”疑宕伤左手捻子,将一颗白子弹下,正好砸在书生的头上。

    书生呲牙咧嘴的捂着头,“这厮好不礼貌。”一气之下就要上城楼,士兵拦下,习辰挥了挥手,让士兵放他上来,书生来到城墙上,拉着二人就要下去,一边跑一边说“二位快下来,要是让楼下的士兵看到你就准备要罚钱了。”

    二人哭笑不得,纷纷甩开他的手,疑宕伤饶有兴趣的问“读书人?”书生连忙说“先下去。”习辰解释“之所以不让他人上来就是因为怕扰了我们,你可倒好。”书生一脸尴尬。

    刚要离开,疑宕伤拦住他“读书人不在学堂读圣贤书,怎么出来漂泊了。”书生解释到“今天是云升帝国科考的日子,我专门过来想考个一官半职。在下不陪唠了,告辞”。

    可疑宕伤依旧拦着,“不急,咱们三人谈谈心,正好闲的无聊。”那书生只好放下离开的念头。可他不知道的,正是他的决定让淮州度过了危险。

    习辰坐在城墙上,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叫齐开。”习辰用头指了指棋盘,问“会下棋吗?”“稍逊,懂一点”,疑宕伤微笑“闲来无事,不如下上一局。”

    齐开来到棋盘前,微微皱眉“二十一路棋局,够难!”疑宕伤、习辰二人相互看了看对方,“你要和谁下。”齐开犹豫了,随后选择了习辰,习辰摇摇头,饶有兴趣的坐下。

    棋子一颗一颗落下,疑宕伤无聊问道“苦读几年了?”齐开头也没抬,默默的说了一句“三十六季。”于是疑宕伤自顾自说“三十六季,九个寒霜,九个酷夏,如果没考上岂不功亏一篑?”

    齐开停下了下棋,抬头看向疑宕伤,那坚定的眼神,让疑宕伤一怔,“我不会失败的,因为这把刀我磨了九年。”那气场让人不由的认为是不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