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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十二章

    仰慕强者,是每个人的天性。

    等讲完该讲的注释,殷择胥抬眼道:“现在所有弟子试试潜阳心法,我一一来检查你们的学习成果,这也是木长老吩咐的,说是怕他不在你们就不认真听了。”

    “好了,默念口诀,然后开始罢。”

    说完,殷择胥一步一步的走了下来。

    师小茗赶忙闭上眼睛,心中默念潜阳心法的口诀,同时双手快速变换,掐了潜阳诀。

    “烈阳无间,自在心中。”

    她只觉得小腹有一股火热升起,身上的所有经脉也被暖流占据。

    冥冥之中,她能感受到一股股力量想着她的胸口凝聚而去,自己的修为也在缓慢的提升。

    耳边,仍旧是他下来察看的脚步声。

    现如今,那脚步声近了,就像停在了她的身侧。

    “动作错了。”他冷冷对她道。

    师小茗睁开眼,却看见同样是动作错了,他却走到别人身侧替人纠正。

    而且由于这是大反派说得第一句话,所以所有弟子都不约而同的睁开了眼,将这一幕收归于眼底。

    “昨日师小茗被打的老惨,殷师兄从来都没去看过呢,今日还这般冷淡师小茗”

    “这还用说吗?肯定是这师小茗人品不怎么好,殷师兄也不喜欢她呗。”

    “那之前师小茗天天凑到殷师兄身边那般”

    说这话的人可很是不怀好意,这番话一出,所有人不由得联想起之前师小茗在大庭广众之下牵殷师兄手以及明目张胆的撒娇

    “啧。”有人出了声,看这师小茗道,“活该,肖想不该肖想的人,我要是殷师兄,就算是脾气再好,估计也忍不了这般死皮赖脸之人。”

    话音刚落,殷择胥这才瞥了师小茗一眼,谁知她软软的朝他一笑,笨拙的学着一旁人的动作,一脸不希望给他添麻烦的模样。

    一时间,他的脸一僵,冷冷的收回视线。

    弄得好像他再欺负她一样。

    待殷择胥检查完所有人的心法修炼情况,便宣布休息了。

    等到下午的剑术课,殷择胥给所有人都分了组切磋。

    然而因为有一个弟子请假,便空出一个人不需要切磋,只需要自己在一旁练剑术就好。

    幸运的是,师小茗就是这个不需要切磋的弟子。

    但是殷择胥似乎有事要处理,所以令一个最先结束切磋的弟子来代替他监督这些比试,自己却匆匆离开了。

    如果师小茗没记错的话,大反派这是要去杀人。

    但她是不急的,因为有些时候去的早了,反而达不到那个效果。

    就像是雪中送炭一般,救命之时送去,无疑能扭转乾坤,可若是在不必要之时出现,就显得有些多余。

    疾风翻涌,于一片竹林间,两名锦衣华服的弟子正在其中穿行。

    他们同一时间对视一眼,随后异口同声道:“不好,我们不经意间入阵了。”

    若是师小茗在这里,她肯定会说他们两个这话说的没错,却只对了一半。

    因为凌云派早就在七星吸魂阵里了,不经意入阵是绝对不存在的。

    而现如今大反派调动的,不过是这阵法的零星一角。

    两名弟子的反应倒也不慢,袖间飞涌间法术如漫天雪花般绚丽的散开,朝着四周飞射而去。

    然而他们的法术却像打在了一大块棉花上一般,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便全部反弹回来了。

    “怎么可能!”

    一道黑色的身影穿过,握剑带起冰冷的劲风向着他们而来。

    与此同时,两名弟子周身被七颗血红的星辰围绕,散发着上古蛮荒的气息。

    两名弟子面色大变,其中一名弟子道:“这是七星吸魂阵!长老们不是说这阵法不是早就失传已久吗,怎么还会存在?”

    另一名弟子则面如死灰:“这阵法应当还不是完全品李冰,你记得长老曾说过的吗?用此阵之人,每发动一次,他这一辈子的福缘就会尽数灭掉古书记载上的每一个习得该阵法之人皆是家破人亡,死无葬身之地。”

    “前凌云派堕魔且会这阵法的长老便是妻儿被人凌辱,后来寻了新道侣后,直接被新道侣五马分尸,扔到大街上喂狗”

    “唉,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不,我只是在警告那人,让他最好掂量一下自己有没有能力承担的住后果,有胆子就和我们堂堂正正的打,别想这些歪门邪道!”

    话音刚落,两道冰锥直直的贯穿了两人的腹部,将两人同时击倒在地。

    殷择胥从七颗血红的星辰背后走出,踩着这满地的血渍,居高临下的看着尚在喘息的两人,忽然笑了。

    “放心,这冰锥杀不死你们,顶多是让你们丧失反抗的能力罢了。”

    “当初杀我殷家之时,似乎还有人硬生生的将我母亲的手指拔断,生生扯出她的肠子,任人践踏她的尸体啊?所以,你们倒是说说,我该怎么处置你们好一些呢?嗯?”

    说些残忍的语句时,他不喜不悲,就像话中人与他毫无关系,自己正在在诉说他人的往事一般。

    可饶是说话间很是淡然,但他硬生生踩断两人手指时的狠劲却骗不任何人。

    特别是他的眼神冷漠的非常,就好像在他面前的并不是人,而是两个活生生的牲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