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么多没用，做任何事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秦寒的语气铿锵坚定。

  “代价未免太大。”

  牧子骁无力地反驳。

  十年前他虽然不在国内，但从国际新闻上得知秦氏发生的一切时，震撼不比秦寒少。与余宸这样的人合作可以，可万一他再陷进去呢？

  想到这里，他坐起身，语重心长地继续说道：“你不会还认为她当年被冤枉了吧？我知道，她当初年纪小，不过就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可能根本就想不到自己会给别人造成那么大伤害，但你想想，她是不是一直以来都对她母亲裘丽言听计从？在她心里，母亲远比你这个恋人要重要的多。”

  “或许吧。”

  往事不堪回首，秦寒也只能苦涩地笑笑。

  他抬手揉揉紧蹙的眉心，站起身，两手插入裤袋，移步到落地玻璃前，斑驳的阳光映出他眸底冗长悠远的哀伤：“过去的事早有定论，暂且不提。如今她目的不纯，要对付沈氏，理念恰好与我们不谋而合。她这样的人，不用点心接近，只怕会是非常难缠的敌人。”

  “好吧~”

  见他分析的合情合理，牧子骁耸耸肩，顿时泄了气。

  他和秦寒打小一起长大，自认最了解他的性情，他下的决定，谁也没有办法轻易改变，旁人也最多只敢提议而已。

  他叹了叹，忆起七年前余宸抓着他短板威胁他时的语气，面色便不由得冷冽了几分：“不过，Raven这个人一向精于算计，她难道就没想过，自己一旦沾染上沈安的过去，结果会是什么吗？”

  秦寒轻哼，眯深了眉眼：“她根本就不在乎别人怎么看。”

  牧子骁一哽，随即冷笑：“倒也对，Raven是谁，大不了换个名字重新再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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