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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9)

    活佛真的有一种科学解释不了的所谓“法力”,最直接的证明就是我的院子有了很大改观,大部分的恐怖现像都有了缓解,最重要的是我的心静下来了,很少有惊竦感了,因此直到今天我都非常感谢这位活佛。

    干儿子也从昭通老家回来了,我们的日子又重回到轻松适意。

    干儿子现年十八岁,会木匠活,他本名叫什么很人都不知道,但他有个很响亮的绰号却人人皆知,人们都叫他“周不来”。

    本来他来丽江开始是做装修活计的,据丽江同行,“周不来”的名字缘于他经常旷工,每天早晨工头点名准是他没来,于是“周不来”的名号就扎下根了。

    很快我发现他很不愿和我一起住了,经常是找各种理由晚上不回来。

    我很奇怪,更因社会那些黑幕的霸道现状而为他担心,于是就暗中开始调查他的行踪。

    一天我发现他走进了文士街一条很偏僻的巷,又七拐八拐上了一座荒废的木楼,他爬楼时那快坍塌的老楼梯吱吱作响,像就要塌下来,我真很为他担心。

    分析了一下,我认为这里很可能是他在外面的住处。因为面子的关系,我选择了离开,没去尴尬他。

    “周不来”的外貌有种很使人同情的样子,不管你什么,他总是极谦卑的服从,从不逆反而动,这赢得了我的信任,甚至去银行取钱我都让他代我去办。

    一天,需要他去买大米,本来早在前一天就已经,他一早八点钟前就应该到位,吃完早点去办此事,但等到了快九点,他还不见踪影。特别是一早我还特地做了工序复杂的老北京“面茶”等他来吃。他这个懒散的行为彻底激怒了我。

    我跨上摩托车,飞快的驰向市内去找谦卑的“周不来”……

    很快,我来到那座摇摇欲坠的破木楼前面,想了一下,断然走进了那座已塌了半边的大门。

    从这院子隐约的规制来分析,这个产业在昔年应该是很富足的一大家人所居,房子高大,花窗精雕细刻,堪称上品。可惜眼前已是断壁残垣一片,但粗大的房屋木架仍在支撑着最后的岁月。

    我踏着瓦砾向楼梯走去。老楼梯吱吱作响的将我引到二楼,有三四间都开着门,伸头,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间紧关着门。我一推“吱”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