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安都踩着谢珒朝肩膀跳了，这一次就算听不懂皖安说什么，穆港也看得出她被气着了，连忙解释：“是真在冒青烟，小夜莺你先别生气，我让老谢来看。”

    说着，手上的水晶镜像丢烫手山芋一般，抛谢珒朝手里。

    谢珒朝接过水晶镜，对着皖安观察。

    他摇头，轻声开口：“不是头顶冒烟，也不是青色。”

    皖安听到这话，气才顺了点。

    又听谢珒朝开口，语调认真，他强调：“是全身冒烟，且是青灰色。”

    “青色和青灰色那不都是青色吗，有什么区别。”穆港对皖安耸肩摊手，示意你看吧，我没说谎吧。

    这次皖安赞同穆港的观点：“青色青灰色有区别吗，我不还是在冒烟。”

    “你给我看看。”脑补了下自己全身冒着青灰色烟雾的鬼样子，那画面有点美，皖安不忍直视。

    她抖了抖翅膀，飞到谢珒朝手臂落下，抬爪抓着水晶镜边缘，摇头晃脑：“让我瞅瞅。”

    谢珒朝捏着水晶镜一角，顺着皖安抓住的力道移动。

    透过水晶镜移动看了戴恩，又观察了穆港跟谢珒朝，什么颜色的烟雾都没出现。

    皖安想到自己房间有镜子，揪着谢珒朝袖子起身飞着，将他往卧室的方向拉。

    “你想借镜子看自己？”对于他这个成人来说，皖安娇小还没巴掌大的夜莺身形，使出全身的力道都撼动不了谢珒朝半分。

    但谢珒朝还是顺着她的拉力，跟着起身进房间。

    将水晶镜立在皖安跟镜子中间，皖安落在梳妆台，站水晶镜前面照着。

    瞪大眼惊讶望着镜中的自己，身形模糊被包裹在浓厚的青灰色烟雾中。

    “这就是女巫的魔法力量？”皖安惊奇道。

    她想到戴恩透露出的，在童话镇马戏团的动物们，身上都有这股青灰色的女巫魔法力量，心中升起一个猜测。

    起身飞到另一个桌面，拿起笔飞快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