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是不可能走的，除非我把柔情会所整垮了。”

    “拜托，我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了，露丝她很厉害，把柔情会所内的一切安排得无懈可击。所以我的上司才不得不派我来当卧底，等搜集到足够的证据才可以逮捕她。”

    无戒发现，小莺说这些话的时候，眼中透着无奈与不甘。

    “你卧底了那么久，搜集到足够的证据没有？”

    “我现在只能够接触到普通的客户……目前搜集到的证据，还不够扳倒露丝。”

    “如果要接触到核心客户，你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小莺马上咬住了嘴唇。

    “如果能够扳倒露丝，铲除这颗危害社会的毒瘤，即使付出再大的代价，我也在所不惜。”

    无戒沉默了。

    “小师父，你为什么不说话啊？”

    “我怕伤害到你。”

    “我的心态足够强大，不管什么话我都会坦然接受的。”

    “那我就说了。我觉得你很傻。你想牺牲自己换来铲除露丝的证据？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小莺想了想，不禁失落地叹息着：

    “我也知道不可能，但我还是想试试。”

    “试你个头啊！现在有一条捷径摆在你的面前，你想不想走？”

    “你没骗我？”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我绝对没有骗你。”

    “那我相信你。你快点儿告诉我，捷径应该怎么走？”

    无戒见小莺答应，迅速拉住她的手腕，扯着她走出贵宾室外头。

    “柔情会所的人听着，小莺她是卧底！”

    小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