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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卷死男女主(14)

    容誉抬起喻挽的左手,不轻不重捏了下,眼神宛若丝线,勾着她,仿佛在朝她暗示什么。

    顿时,刚刚的一幕幕在脑海里飘过,喻挽直觉得掌心发烫,她想缩回手。

    男人没有允许,开口的嗓音暗含危险,“挽挽,那份协议书,已经被我撕了。”

    “…”喻挽噘噘嘴,刚补过口红的唇色嫣红绮丽,显得她整个人明媚多姿,她慢吞吞地补充,“可是,我那里还有一份。”

    然而容誉一点不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看了半晌,才缓缓开口,“也撕了。”

    喻挽:“…”她快要被这个臭男人气死了,怎么办。

    她的左手还在他手里,只能伸出右手,使劲拍打他的肩。

    容誉也不躲,笑看着她,道,“挽挽,协议作废了。”

    喻挽:“…”

    ……

    车子开到两人身前,容誉护着喻挽上了车,喻挽瞥他一眼,嘴角稍弯了弯,上了车。

    她故意坐到最后排,离容誉远远的。似乎是生气了的模样。

    容誉随她去,挨着她,也在后排坐下。

    车子中间一个人没有,空荡荡的。

    男人给她顺了顺头发,又捏了捏她的下巴,好笑地看着喻挽面向窗外背对着他的后脑勺,明知故问,“怎么了。嗯?”

    喻挽回头看容誉一眼,愤愤道,“生气了。”

    容誉把喻挽又转过去的脑袋轻轻转回来,黑曜石般的眼睛专注地看着她,问,“那挽挽说说,我该怎么哄你呢。嗯?”

    喻挽轻飘飘看他一眼,“自己想啊。”

    过了会,她实在忍不住好奇心,掐掐他的手臂,硬邦邦的,掐不动,嗔怪道,“你什么时候撕的?而且,你怎么知道,我的那份协议书放在什么地方了。”

    “在你不知道的时候,”

    容誉唇角微勾,审视着女孩的表情,语气似有几分斟酌,“而且,挽挽,你的许多东西不是都放在床头柜那边了,一看就看见了。”

    喻挽看着容誉,眨眨眼睛。

    她何尝没有自己的小心思,当时刚搬进别墅,从箱子里翻出那份协议书,随随便便就放在了床头柜上,她巴不得协议书丢了呢。

    然而这些,他好像都猜不到,也不知道。

    但是协议书被他撕了这么久,她竟然没发现,还是有点气。

    单方面毁约的臭男人。

    喻挽嘟了嘟嘴巴,却也懒得再和他计较,只是道,“看来下次我得重新置办一个保险柜。”

    她看着容誉,又重复一遍,“只有我自己知道密码的保险柜。”

    容誉看着她,沉下心来,果然,他猜得没错。

    男人嘴角微弯,轻抚了抚女孩的头发,挽挽还是这么好骗。

    喻挽掰着手指头,伸出三根来,面对着容誉,说,“容誉,你现在已经有三条罪证了。”

    男人长腿交叠,颀长身姿使本来宽大的车厢显得有几分逼仄,他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喻挽,悠悠开口问道,“…哪三条?”

    其实不问,他也差不多能猜出来。

    因为他这段时间发现,喻挽看着聪明,但是在有些事上,却是迷迷糊糊的。

    这么些年,没被人带到沟里,可真不容易。

    想到这,容誉心里一瞬的触动。

    他抱紧了喻挽,“挽挽,以后随时让我知道你在哪。”

    喻挽不自在地挣了挣,还在他怀里,她抬起头白了他一眼,噘嘴,“干嘛,来这一套没用。”

    容誉:“…”

    无奈一笑,笑里含着温柔十足的宠溺。他低头亲亲她的额头,才卸了力道。

    喻挽推开他,开始细数容誉的罪证,“第一,约法三章,凭什么你说签就签,你说作废就作废。”筆趣庫

    她看着男人,嘴角的笑漂亮优雅,口里的话毫不留情,“第二条,你谈过太多女朋友,而我只有一个,还把我当替身。”

    听完这一条,容誉英挺的眉皱紧,伸出修长的手放在她的侧脸上,一下一下地摩挲着,“挽挽,这个,你知道的,不是真的。”

    哼。

    喻挽白他一眼,“嗯,所以我再补上两个字,疑似。”

    “…”

    容誉顿时不说话了,神色像是在投降。

    喻挽感知到,得意地瞥他一眼,缓缓道,“第三条,以后不准不经过我同意,就…就…那什么我。”

    蓦地,容誉轻笑出声,端起好看的桃花眸瞅她一眼,缓缓问,语气略有调侃,“哦?那挽挽说说看,我,”

    他刻意顿了顿,才拿腔拿调地开口道,“那什么你了?”

    喻挽红了脸,白皙的耳尖泛上一层薄粉,嗔他一眼,“…你知道,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那什么。”

    “哦…”容誉弯着眼角,眼里闪过浅浅的笑痕,他刻意拉长了音调,懒懒靠在椅背上,薄唇轻启,“这个不行。”

    而后,他又慢慢开口道,仿佛给她多大的通融似的,“其它都行。”

    喻挽气得,这个话题是说不通了。

    她想起男人和她要了好久的东西,眸子里漾起抹狡黠,便问他,“那香水呢,两个,你只能选一个。”

    “。”他两个都想选。

    容誉低头轻啄了下她的唇,贴着她的唇边,低低道,“都想要。”

    “唔…”他靠这么近,声音还那么低,带着深沉的磁性,喻挽根本就受不住。

    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喻挽的大脑一片空白,顿了好半晌,才想起要说什么,“不行,你只能选一个。”

    喻挽觉得容誉一定会选香水,毕竟他念叨了好久。

    似乎成了他的执念。

    没想到,容誉又亲她一口,哑着嗓子在她耳边道。“选你。”

    喻挽:“…”

    她没好气地拍开男人的脸,“臭流氓。那香水我不给你了。”

    她那么精心为他调制的晚香玉,臭男人竟然说不要就不要。

    好气啊。

    容誉又凑近了喻挽,拿起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吻着,“看你。”

    “…”呵…果然是臭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