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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江灵眼误被宇轩伤 懵少年初为香意乱

    山东大学教工宿舍区8号楼里,住着江灵一家人,也住着李宇轩一家人,他们在同一楼的两个单元,江灵住在5楼,李宇轩住在3楼,两个孩子在各自的阳台上可以相互望到。1985年的秋天,江灵和李宇轩一起进入了山东大学幼儿园,因为孩子年龄相仿住的又近,各自的父母也经常相互委托照顾孩子,因此两个人从小在一起的时间就如同亲兄妹。

    江灵生于1980年1月,出生在腊月,所以还是属羊的孩子,李宇轩出生在1979年7月,比江灵刚好大半年。无论在教工宿舍区的大院里玩耍,还是在幼儿园的活动,江灵就像李宇轩的小跟班,跟着这个小哥哥,形影不离。或许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亲近感,或许这种感觉在孩子的眼中更像是兄妹的关系。

    大班的某一天,\"我要冲出宇宙!我是霍曼!\"小李宇轩得了一个实心的木棍,应该是哪家妇女拿来晾晒被子时候抽打用的木棍,木棍光滑手感佳,最近正在迷恋动画片的小李宇轩得了宝贝似的爱不释手。\"轩轩哥哥,我们今天去哪里玩?\"小江灵跟在李宇轩后面问道,\"我们去抓蚂蚱吧,抓蚂蚱,穿起来玩!\",\"好呀,好呀。\"江灵和李宇轩以及其他几个小伙愉快在大院里草丛里玩着孩子们的游戏。李宇轩在草丛里发现了一个洞,心想着这里面是不是有蛤蟆,于是拿着木棍用力夹在胳膊窝底下使劲的往里捅。江灵远远的看到李宇轩玩的用心,悄悄过去看他在捣鼓什么,正低头要看,李宇轩捅下去的棍子正往回抽,棍子另一侧的棍尖正捅在了江灵右眼的下方。江灵瞬间感觉一阵眼冒金星,剧痛袭来,哇的叫了出来,瘫坐在地上,捂住右眼,右眼紧闭发现剧痛难忍,撕心裂肺的哭了出来,稍作忍耐后,睁开右眼,发现一片黑影中飘着红晕,什么也看不见。年幼的江灵感到无比害怕,\"轩轩哥哥,你把我眼睛弄瞎了。\"。

    还在低头专心铲蛤蟆洞的小李宇轩,只觉得棍子捅到了东西,完全不知道是捅到了江灵的眼睛,回头看到江玲妹妹哭了,还喊自己弄瞎了眼睛,赶紧上前看情况。\"灵儿,我看看,灵儿别哭!\"李宇轩脏兮兮的小手慢慢拿开江灵的捂在眼上的小手,乍看到江灵的右眼,已经发紫了,眼袋处还有几道血丝,浅浅的留了点血,眼球的右侧也向外肿了一些。小孩子哪见过这个阵势,李宇轩立刻慌了神,\"怎么弄的?谁弄的。你弄的,我看不见了,我看不见了。\"李宇轩的慌让小江灵哭的更加撕心裂肺。围观的大人过来看了情况,赶紧通知了江灵的父母,父母赶来把江灵带去了医院。

    晚上李宇轩回到家里,不停的想着江灵受伤的眼睛以及江灵说是自己弄瞎了她的眼睛,又自责,又害怕。母亲早就知道了情况,晚饭后买了一堆东西带着李宇轩到了江灵家里看望,眼睛无大碍,只是外伤,女孩子肉嫩,眼肿的高高的,只能张开一个缝,紫也紫了一大片。李宇轩坐在江灵跟前,脸对脸的看着她,江灵睁开眼睛看到李宇轩,也丝毫没有怪她的意思,只留一个大大的左眼忽闪忽闪,肿胀的右眼和这个漂亮的脸蛋格格不入。江灵用枕巾盖了下右眼,说:\"你别看我,不好看了\"。

    \"好在没有伤到眼球,真是太危险了,孩子太淘气了......\"李宇轩的母亲和江灵的母亲表达歉意和寒暄,\"没事,没事,不过以后真是要小心,要是破了相,长大了嫁不出去了。\"江灵的母亲寒暄,也表达了心痛和不满。\"嫁不出去就嫁给我。\"李宇轩接了大人的话。\"嫁不出去也不嫁你,还非得嫁不出去了你才要啊,你想要也得你非常优秀才行\"李宇轩的母亲打断了李宇轩的童言。

    李宇轩盯着江灵的左脸蛋,看着她修长的睫毛,大大的眼睛和稚嫩的脸蛋,一时间感觉到真是好看,不由自主的赞叹了出来:\"灵儿,你长的真好看\"。灵儿听到这个朝夕相处的大哥哥第一次说自己好看,憋着眼歪过头去看了他一眼,虔诚的娃娃脸上写着真诚和心疼,\"切,你才发现?\"。

    时光很快,江灵的父亲是计算机系的教授,但是九十年代初中国的计算机科研水平和世界的发展差异颇大,往往是刚刚搞清楚国际主流的上一代成果,国外已经发展到下一代了,差三代是保守的说法,站在科技一线的他深感无力,如果从事科技工作,那么出国深造无疑是最好的,但是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他又不想让她走太远,甚至不回国。于是江灵的父亲潜意识里不想让女儿过多的沾染国外文化,也不想让女儿过多的触碰科技领域。

    一半如愿,一半未如愿。江灵这个孩子,进入了小学,脱离的基础幼稚后,江灵就成了一个知足的文学爱好者,买书,读书,中国的名着,并从三年级开始就用简陋的英文知识,逐渐尝试着去阅读中英对照本,并逐渐进入了英文原着。江灵在书里读到的,不仅仅是词汇量,阅读能力和文学水平,更关键的是对古今中外人性的阅读和对于这些书籍里所出现的面对各种历史事件和人生抉择是,书中人物所进行的思考的共鸣,到了初二的时候,江灵已经是一个阅读量近乎甚至超越文科大学生水平的孩子。

    与此同时,随着青春期的逐渐到来,江灵这个姑娘很清楚的意识到自己身体条件的绝佳,原本稚嫩的娃娃脸逐渐长成了一个人见人爱的正气超颜,既端庄大气,又妩媚动人。夜深人静的时候,江灵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身体,皮肤如同荧光果冻,光滑且光线里发射着皮肤纹理的光,错落有致的身材天然养成,江灵看着自己,时不时的将自己代入她所看到的历史上各种女人的场景,更多的是感受到女性魅力背后带来的历史史歌的悲壮和人性最后的无奈和悲凉......她丰富的内心世界在博览群书里已经早在思想上感受过了做女人的种种场景,或掌握权力,或风情万种,或勾心斗角,或为母则刚。

    初二的李宇轩还是个大男孩,数理化总是考满分之外,语文却总是很普通,喜欢运动,但是发育有点晚,相对已经发育的男同学就没有什么优势,更多的时间还是看着天空星辰想着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从四五年级开始,李宇轩和江灵一起玩耍过家家的日子就少了一些,但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相对还是多的,毕竟同在一个楼里,双方父母又是同事。初二毕业的暑假里,李宇轩的语文作业没有写完,在所剩无几的最后几天里要疯狂的补一补,想起抄一抄江灵的作业,而江灵也有许多没有完成的数学作业,于是两个人约好了到江灵家写作业。

    江灵的家李宇轩非常的熟悉,原来去江灵家都是直奔卧室玩耍,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江灵的卧室似乎变得更加神秘了,他也有意识的知道不能随便进入了,这既没有江灵的阻止,也没有他自己清晰的男女有别意识,只是那个卧室里弥漫的气息,让他产生了神秘感,不能轻易进入。如今,去江灵家李宇轩一般都是在客厅的茶几边上坐在地毯上。江灵把自己的语文暑假作业拿出来给李宇轩,李宇轩盘着腿坐在茶几边上边参考边变通的抄袭着作业。江灵则在屋里参考着李宇轩的数学作业,有一道题看来看去不知道李宇轩的解题思路,\"轩轩,你来给我讲一下这个题吧。\"江灵喊在客厅的李宇轩,李宇轩喊一声\"好嘞\",爬起来跑到江灵的卧室里。卧室里,江灵的床上铺着一个粉红色的床单,干净清爽,飘着一股莫名的淡淡的清香,令李宇轩有一点丝丝的晕眩。床的旁边是一个书柜,书柜里摆满了中外名着,书柜下面还开卷着一本《基督山伯爵》,\"这书你也看啊?\"李宇轩问道,\"看过了,拿出来回顾一个故事。\",\"什么故事啊?\",\"基督山伯爵想要报复仇人,就巧妙的利用仇人的妻子害的仇人家破人亡的故事,我得再看看这个妻子是怎么想的\"江灵娓娓答道。

    \"啊?哪道题不会啊。\"显然这个描述对于李宇轩来说太复杂了,他的家里也满墙的各种中外名着,但是他似乎从来不感兴趣,有很多也看过,但是对于这些复杂的人际关系和情节,他总是很难融入,都是些人琢磨人的事情,有什么好研究的呢,与其说他读不进去,不如说他理解不了,与其说他理解不了,不如说他不屑于理解人这个层面的事情。

    \"那,这道,你怎么就把这个三角形的om和另一个三角形的FG相等了的?\"江灵拿着一个小三角尺指着暑假数学作业里的一道几何体,李宇轩站在江灵的身后,沿着江灵的所指看去,那是一道需要画辅助线才能解出的几何体,两个交叉的三角形里画着几道辅助线,李宇轩只得向前探去身子去看的更清楚。

    就在这时一股头发的清香猛烈侵来,随后被一股更浓烈但是依然淡淡的体香疏散而去,沿着李宇轩的鼻腔直接沁入,在胸腔处散开的同时,猛然的让自己心脏重重的跳了一下,随后心脏的跳动明显加快,李宇轩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紧张,那个数学题的文字和图像渐渐模糊,而逐渐清晰的,是江灵挺拔的身材下和李宇轩从江灵头顶的视角看到的她和略宽松的衣领下。李宇轩更加紧张,浑身都变的不自在。

    \"我这是怎么了?江灵是什么时候长的?怎么就长的这么好,怎么就长得这么快。嗨,李宇轩,不要分心,还是宇宙的科学重要,还是知识重要,要好好学习。\"李宇轩的脑子飞快闪过一系列之前没有过的东西,他有意识的避开看到的其他事物,视角稍微向后了一些,嫣然看到江灵笔挺的坐着,后翘的身体接触着座椅,裤子腰圈后角娓娓翘起,腰体纤细,李宇轩首次意识到腰原来也可以如此美丽,他首次有了一些使用美好的词汇形容女子的美丽的想法,而不仅仅是真好看。

    他没遇到过这个场面,他不知道如何放松,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喂,看到了没有,怎么就相等了?\"江灵再问了一下把李宇轩从面红耳赤的思绪里拽了出来。

    \"哦哦哦,我在看。\"李宇轩顿了顿神,尽全力让自己的眼睛盯着那道题。

    无论是谁,总会在那个未曾留意的青春时刻,猛然间,被来自一个异性的青春特征所怦然击中,或许熟悉的,或许新鲜的,或许那些青春起有的特征你并不陌生,因为人始终如此,始终这样,或许你真的很陌生,因为在此之前,你从未留意。就是那一刻的那一人的那一颦一笑,一个生理的特征,一个如同平常的安抚,让你从此忽然留意到了你从未所留意,感觉到了你从未所感觉,从此,你便觉得那人与众不同,你便觉得你的内心从此不同,你开始有了一种想法,你知道,这个想法的实现会让你得到能量,你从未如此强烈的确信这一点的正确,可从未强烈的对一个想法,如此渴望。你想对那人说:只有你,这样你;你也由此纳闷,是谁教你在这一刻,如此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