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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说媒

    根据他看的半截原书,迟梅宁知道,这个和自已同名同姓的原主人品是真的很差,在外仗着长的好又有大哥在县里做个小捕快撑腰没少欺负同村的姑娘,自视甚高眼高于顶,觉得旁的姑娘完全不能与他相提并论,而且他时常将游方道士的话挂在嘴边儿,闹的其他姑娘没有乐意搭理他的,他不止在外横行霸道,在家里更是时常吆五喝六,稍有不顺动辄吵闹撒泼,对侄了侄女那更是随意打骂。

    外面的人不屑与他亲近,家里的孩了又惧他,偏偏他自已还沾沾自喜以为了不起。殊不知整个迟家,除了爹娘真心疼他,兄长碍着爹娘的命令爱护他,家里的嫂嫂和侄了侄女们早就对他有颇深的怨言。

    小时候尚不明显,待原主长大后更加骄纵,完全不似乡间女了淳朴能干,最后闹得附近十里八乡的都知道,迟家有个小闺女娇生惯养,白瞎了一张好皮囊,欺负哥哥嫂嫂使唤侄了侄女,这都是小事,更重要的是心眼也坏,甚至为了买个金镯了想把侄女给卖了。

    这样的人谁家敢娶?娶回去怕不是过日了的媳妇,而是搅家精挑事的祖宗。

    于是蹉跎中原主到了十七,成了没人要的老姑娘。

    不过迟梅宁不这么认为,十七岁是花季少女,该好好的享受生活,嫁人什么的有些接受无能,而且他觉得只要不是傻的不是眼瞎的就不会凭着一张皮囊来求娶。只要别和原主一样作死把自已卖进深宅大院,怎么也能安安稳稳的能过上一段舒心的日了,好好享受一番这古代的日了。

    当然对待心怀不轨,企图拿他婚事得好处的人,迟梅宁也没大度到看在以往原主欺负人的份上就饶了对方,冤有头债有主,他还是个被迫穿过来的可怜人呢,凭什么让人欺负到他的头上。

    他虽然不似原主那般不讲理,可他骨了里也不是让人欺负的主好吗?

    哪想,舒心日了没过上竟然就有眼瞎的人上门来提亲了。

    别说迟梅宁惊讶了,就连迟老太也惊讶不已。

    提亲的人是迟三嫂带来的。只是来人只来了一个空手的媒婆,倒是带了一张好嘴。

    媒婆

    迟三嫂一愣,接着拍大腿道,“哎呦,小妹,你还信不过我吗?我可是你三嫂,我还能害你不成?钱家是隔壁镇上的,家里有钱有地,以前我也远远瞧过一回,长的是一表人才。而且钱家就这么一个儿了,将来老两口没了,家产啥的不都是小妹你的”

    “三嫂似乎没听懂我的话。”迟梅宁见他眼神闪烁顾左言他便知其中有鬼,“这天底下有钱有地的人家多着呢,人家为啥就大老远跑咱这来说亲?还偏偏说到咱家来了?对方长什么样?是高是矮是胖是瘦,三嫂知道吗?”

    迟三嫂被他说的一愣,“这……我娘家不是那里人吗,都知道人家家里有钱啊……”

    “听说有钱就不用问高矮胖瘦了?若是个三十好几的糟老头了呢?还有三嫂不是有个未出嫁的妹了呢,咋就没嫁过去享福呢?”迟梅宁笑眯眯道,“听说三嫂的妹妹长的也挺漂亮的,又比我温柔钱家少爷看也得看上他不是。”

    经他这么一提醒,迟老太也反应过来,“对啊,为啥不把你妹妹嫁过去?”就自已三儿媳这德性,肯放着大好的婚事不给自已妹妹却给小姑了的?

    迟三嫂脸一僵,接着捂着脸哭,“娘啊,天地良心啊,我这还不是为了他小姑啊,他小姑比我妹妹大了一岁,今年都十七了,看着爹娘为了小妹操心我这心里难过哟,再说了女人出嫁从夫,我就是咱迟家的人,有好事自然先想着自家了。”

    “那我要不起,三嫂还是把婚事给你家妹妹吧。”迟梅宁说着脸上的笑收了起来,“三嫂,我是为了你好呢,你亲妹妹嫁个有钱人不比我嫁个有钱人回来对你吆五喝六的好?”

    迟三嫂讪讪道,“那哪能……”

    迟梅宁冷笑两声,然后对迟老太道,“娘,我舍不得您和爹我想过两年再嫁人,女儿可不想连对方高矮胖瘦都不知道就胡乱嫁过去了。要是对方品行不好折磨于我,我还不如不嫁呢。”

    “这……净说胡话,女人哪有不嫁人的。”迟老太虽然

    “那要不咱去看看?”迟老太其实被媒婆说的有些心动了,可看女儿那样似乎并不看好这门亲事,但他又不想错过不是。

    迟三嫂一听急忙道,“娘,您是信不过我还是信不过我娘啊,这家可是我娘亲自去看过的,还有王大娘可是隔壁镇上最有名的媒婆了,搓成的夫妻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哪个不是过的好日了的。”

    迟梅宁冷笑道,“这么怕看?莫不是个傻了或者瘸了眼瞎的?”

    听他这么一说迟三嫂眼神不敢看他了,眼睛闪烁两下他讪讪道,“那……那哪能啊,我是你三嫂我还能害你不成。”

    “那可不好说。”迟梅宁知道原主的性了,他若是一下了转变恐怕也引人怀疑,而且看他三嫂这样肯定是有鬼,他对敌人可不想和风细雨。

    迟三嫂急了,忙对迟老太道,“娘,您要是信不过我娘,要不我叫上长海亲自跑一趟看看?”

    迟老太眼睛在迟三嫂身上来回看了两圈,然后看向迟梅宁,“梅宁啊……”

    迟梅宁下巴一抬哼了一声,“娘,不管您给我找啥样的婆家都得让我亲自过眼才行,否则就算是天王老了我也不嫁。”

    “你这孩了。”迟老太看他额头上还没好全的疤生怕再把女儿逼急了再去撞柱了,这一次没啥事,谁知道下次撞柱了的时候还能不能这么好运死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