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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6章 见雕像雷电呼啸
年轻貌美的苏彤，瞬间变成一位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的老妇，一时间，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圣女更是一脸茫然，上前一步，喃喃道：“孽狐老祖？怎么是你？”
老妇人俯身在地，气喘吁吁，面色苍白，显然被程浩楠方才的闪电伤得不轻，她抬起头来，不屑道：“怎么是我？呵呵，都说圣女冰雪聪明，这一路走来，我看未必，一直都是我在你身边啊，圣女。”
圣女黛眉紧蹙，蹲下身子仔细观瞧道：“可是你前些日子迎战罚魁，击退兽界入侵，以自己的骨血为妖界布置防守结界，已经仙逝了呀。”
“呵呵。”孽狐老祖撇撇嘴，半坐起来，歪着嘴道：“如此蠢事怎会是我所为？我才不在乎什么妖界兴亡，我在乎的只有复活妲己娘娘，这一切都是苏彤那傻姑娘做的。”
“苏彤姐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圣女心头一颤。
孽狐老祖盘起腿来，眯眼看天道：“想当初，老妇人我在孽狐洞侍奉妲己娘娘，本以为自己修行不济，时日无多，此生无法将娘娘复活。熟料，苏彤突然到访，愿意用自己全部的寿命与我互换修为与寿数，她乃是天生晶庚命格，得此命格，苦修千年，即可成一方大妖。届时，我就能复活妲己娘娘了。于是，我便与她互换了命数。随后，这苏彤便下山去了。”
“啊……”圣女惊呼一声，眼圈一红，啜泣道：“这么说，一直在我身边，以自己肋骨为妖界守护法阵的一直是苏彤姐姐，怪不得我总感觉她莫名熟悉，这么说苏姐姐她已经……”
说着，她捂着胸口，两行清泪夺眶而出。
孽狐老祖转脸望向程浩楠道：“好小子，想不到你竟有如此高深的修为，仅一招，便将老身置于死地。先前一直隐忍不发，端的阴险毒辣。”
程浩楠懒得同她解释，追问道：“你方才说的妲己娘娘是何人？你既已得了苏老师的命格，安心修炼千年便能达成目的，为何要来抢夺这四方宝库呢？”
孽狐老祖起身，一脸怨毒地盯着程浩楠道：“妲己娘娘，自然就是五千年前在昆仑山修行，遇见姬发，答应助他覆灭商朝的妲己娘娘。想那姬发，一朝人王地主，赢得江山后，竟恩将仇报，将妲己娘娘砍头示众，全不顾两人昔日之约。由此可见，你们人界之人，个个阴险诡谲，其心可诛。”
程浩楠听得一头雾水道：“你在胡说什么呀，妲己不是喜欢商纣王吗？两人沉溺酒色，祸国殃民，致使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话未说完，就被孽狐老祖打断，她厉声道：“胡说八道，都是假的，那都是姬发编纂出来的。想当初，我与娘娘一同在昆仑山修行，二人本无姓名，生养于天地，无拘无束，直到有一天姬发迷路，登上昆仑山，与娘娘情投意合。自此，娘娘为自己取名叫妲己，为的是纪念姬发抵达昆山的那一日。后来，娘娘下山，委身于商纣王，完全是为了姬发。孰料，姬发登基后，将其斩首示众。可怜的娘娘，香消玉殒。”
程浩楠听得直皱眉，莫非千年之前的事，果真有如此隐情吗？转念一想，此事发生甚久，与眼下之事并无关系，遂追问道：“这些跟你抢四方宝库有何关系？”
孽狐老祖愤愤不平道：“原本我在孽狐洞中潜修，准备避世千年，奈何圣女亲临，告知我四方宝库的消息，我便想到，待她寻得圣君，打开四方宝库后，可以将其中的妄情露拿出来，有妄情露，我顷刻间便能复活妲己娘娘，何须再苦修千年。谁知道，你这家伙也打妄情露的主意，企图复活你身后的什么李凡，老妇人这才不得不出手抢夺。”
圣女擦干眼泪，插话道：“孽狐老祖，你抢了这宝箱有何意义？没有我和圣君，你是打不开它的。”
孽狐老祖嘿嘿一笑道：“没关系，据我所知，这四方宝库中有四样宝贝。妄情露、圣神甲、忘忧雨、爱念息，这妄情露只是其中威力最弱的一个，圣女你若想庇佑妖界，靠的是另外三件。我相信，若是我抢得宝箱的话，是可以跟你谈条件，让你将妄情露分给我的。”
“哼，可惜眼下这只是你的痴心妄想罢了。”轩轩横剑在手，抵住孽狐老祖的脖子。
孽狐老祖不屑地摊开手道：“无所谓，大不了我再回到孽狐洞，苦修个几千年也是一样的，反正，在此之前，娘娘已经等了我三千年。眼下，无非多些时日罢了。”
说罢，她抽身向后，转身欲走。
“等一下。”程浩楠一把攀住她的肩膀，“我们跟你一起回去。”
“你说什么？”孽狐老祖回身。
“我们跟你一起回孽狐洞。”程浩楠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我不相信你，万一你将苏老师困于你的孽狐洞，随便编了个瞎话来骗我们呢？毕竟你先前可是轻而易举地骗过了圣女。”
圣女听到这句话，顿时羞得面红耳赤，心中不断埋怨自己不够细心，抬起头道：“圣君言之有理，我们是该去孽狐洞查探一二。”
程浩楠使个眼色，依依和轩轩两人近前，分左右制住孽狐老祖。圣女则安排刚刚汇合到一起的妖兵与兽兵，命他们以狐朔城为中心，向四周搜罗旧部，若是遇到兽界的傀儡兵，不要与其逞勇斗狠，将其引到狐朔城附近即可，届时，圣君会将他们解救出来。
“请圣女放心，我们兽兵保证完成任务。”刚刚得到解救的兽兵长，一脸亢奋拱手行礼。
众人踏云而上，擒着孽狐老祖向狐灵山孽狐洞进发，一路上圣女都心不在焉，不时想念着苏彤昔日种种。
半个时辰后，一行人来到一荒山处，远远便望见此处山歪树倒，一片狼藉，沟壑纵横，莫说是个山头，说是山谷也不为过。
“不！”孽狐老祖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我的孽狐洞，妲己娘娘！”说罢，纵身一跃，径直从云端滚落，摔了几个跟头，跌跌撞撞，向前跑去，不断用手在废墟中刨挖着。
程浩楠一行人落下云头，见孽狐老祖疯疯癫癫跪坐在地，不断挪动碎石，十分专注，口中不断嚷着：“妲己娘娘一定没事，妲己娘娘一定没事。”
圣女深吸口气，忧伤道：“之前听妖兵说，前不久有两位古神从天而降，在妖界各处搜罗被封印古神的尸身残骸，这狐灵山下曾经封印了一位古神的手臂，想必是因此，这山才成这般模样。”
圣女话音刚落，就听前方孽狐老祖哭嚎一声：“娘娘……”
说罢，只见她搂着一物，嚎啕大哭起来。众人上前观瞧，她怀里抱着一颗石像的头颅，一副秀丽女子模样，恬静微笑着。
“我的娘娘啊……是谁……是谁如此残忍，摧毁了我的孽狐洞，如此对待你。我才离开不到半年，你竟横遭如此大祸。我的娘娘啊……”孽狐老祖不管不顾地痛哭着，涕泗横流，几欲哭死过去。
一盏茶的时间后，她渐渐止住哭声，小心翼翼捧着妲己头颅石像，深叹一口气，面如死灰，一动不动。
圣女见状，忍不住劝慰道：“孽狐老祖，你也别太伤心，娘娘本就仙逝千年，想来早已魂归天地。此番动乱，全是兽界孤煞与古神所为，你若真想为娘娘报仇，可与我们一起抗击孤煞与古神罚魁，保护妖界。相信娘娘的在天之灵，也会颇为欣慰。”
孽狐老祖半响不动，随后站起身来，抱着石像道：“娘娘蒙此大难，皆因我而起。若是我不生贪念，安坐于孽狐洞中，那古神来袭，我豁出全部修为，亦能保娘娘周全。都怪我急于求成，将她一个人留在孽狐洞，事已至此，我还有何颜面苟活于世。娘娘，老身来了。”
话音刚落，不及众人反应，猛然后退，身体一缩，灵力倒转，发出一团耀眼的绿光。“轰”的一声，灵力轰击，将程浩楠等人击飞。
圣女更是一脸茫然，上前一步，喃喃道：“孽狐老祖？怎么是你？”
老妇人俯身在地，气喘吁吁，面色苍白，显然被程浩楠方才的闪电伤得不轻，她抬起头来，不屑道：“怎么是我？呵呵，都说圣女冰雪聪明，这一路走来，我看未必，一直都是我在你身边啊，圣女。”
圣女黛眉紧蹙，蹲下身子仔细观瞧道：“可是你前些日子迎战罚魁，击退兽界入侵，以自己的骨血为妖界布置防守结界，已经仙逝了呀。”
“呵呵。”孽狐老祖撇撇嘴，半坐起来，歪着嘴道：“如此蠢事怎会是我所为？我才不在乎什么妖界兴亡，我在乎的只有复活妲己娘娘，这一切都是苏彤那傻姑娘做的。”
“苏彤姐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圣女心头一颤。
孽狐老祖盘起腿来，眯眼看天道：“想当初，老妇人我在孽狐洞侍奉妲己娘娘，本以为自己修行不济，时日无多，此生无法将娘娘复活。熟料，苏彤突然到访，愿意用自己全部的寿命与我互换修为与寿数，她乃是天生晶庚命格，得此命格，苦修千年，即可成一方大妖。届时，我就能复活妲己娘娘了。于是，我便与她互换了命数。随后，这苏彤便下山去了。”
“啊……”圣女惊呼一声，眼圈一红，啜泣道：“这么说，一直在我身边，以自己肋骨为妖界守护法阵的一直是苏彤姐姐，怪不得我总感觉她莫名熟悉，这么说苏姐姐她已经……”
说着，她捂着胸口，两行清泪夺眶而出。
孽狐老祖转脸望向程浩楠道：“好小子，想不到你竟有如此高深的修为，仅一招，便将老身置于死地。先前一直隐忍不发，端的阴险毒辣。”
程浩楠懒得同她解释，追问道：“你方才说的妲己娘娘是何人？你既已得了苏老师的命格，安心修炼千年便能达成目的，为何要来抢夺这四方宝库呢？”
孽狐老祖起身，一脸怨毒地盯着程浩楠道：“妲己娘娘，自然就是五千年前在昆仑山修行，遇见姬发，答应助他覆灭商朝的妲己娘娘。想那姬发，一朝人王地主，赢得江山后，竟恩将仇报，将妲己娘娘砍头示众，全不顾两人昔日之约。由此可见，你们人界之人，个个阴险诡谲，其心可诛。”
程浩楠听得一头雾水道：“你在胡说什么呀，妲己不是喜欢商纣王吗？两人沉溺酒色，祸国殃民，致使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话未说完，就被孽狐老祖打断，她厉声道：“胡说八道，都是假的，那都是姬发编纂出来的。想当初，我与娘娘一同在昆仑山修行，二人本无姓名，生养于天地，无拘无束，直到有一天姬发迷路，登上昆仑山，与娘娘情投意合。自此，娘娘为自己取名叫妲己，为的是纪念姬发抵达昆山的那一日。后来，娘娘下山，委身于商纣王，完全是为了姬发。孰料，姬发登基后，将其斩首示众。可怜的娘娘，香消玉殒。”
程浩楠听得直皱眉，莫非千年之前的事，果真有如此隐情吗？转念一想，此事发生甚久，与眼下之事并无关系，遂追问道：“这些跟你抢四方宝库有何关系？”
孽狐老祖愤愤不平道：“原本我在孽狐洞中潜修，准备避世千年，奈何圣女亲临，告知我四方宝库的消息，我便想到，待她寻得圣君，打开四方宝库后，可以将其中的妄情露拿出来，有妄情露，我顷刻间便能复活妲己娘娘，何须再苦修千年。谁知道，你这家伙也打妄情露的主意，企图复活你身后的什么李凡，老妇人这才不得不出手抢夺。”
圣女擦干眼泪，插话道：“孽狐老祖，你抢了这宝箱有何意义？没有我和圣君，你是打不开它的。”
孽狐老祖嘿嘿一笑道：“没关系，据我所知，这四方宝库中有四样宝贝。妄情露、圣神甲、忘忧雨、爱念息，这妄情露只是其中威力最弱的一个，圣女你若想庇佑妖界，靠的是另外三件。我相信，若是我抢得宝箱的话，是可以跟你谈条件，让你将妄情露分给我的。”
“哼，可惜眼下这只是你的痴心妄想罢了。”轩轩横剑在手，抵住孽狐老祖的脖子。
孽狐老祖不屑地摊开手道：“无所谓，大不了我再回到孽狐洞，苦修个几千年也是一样的，反正，在此之前，娘娘已经等了我三千年。眼下，无非多些时日罢了。”
说罢，她抽身向后，转身欲走。
“等一下。”程浩楠一把攀住她的肩膀，“我们跟你一起回去。”
“你说什么？”孽狐老祖回身。
“我们跟你一起回孽狐洞。”程浩楠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我不相信你，万一你将苏老师困于你的孽狐洞，随便编了个瞎话来骗我们呢？毕竟你先前可是轻而易举地骗过了圣女。”
圣女听到这句话，顿时羞得面红耳赤，心中不断埋怨自己不够细心，抬起头道：“圣君言之有理，我们是该去孽狐洞查探一二。”
程浩楠使个眼色，依依和轩轩两人近前，分左右制住孽狐老祖。圣女则安排刚刚汇合到一起的妖兵与兽兵，命他们以狐朔城为中心，向四周搜罗旧部，若是遇到兽界的傀儡兵，不要与其逞勇斗狠，将其引到狐朔城附近即可，届时，圣君会将他们解救出来。
“请圣女放心，我们兽兵保证完成任务。”刚刚得到解救的兽兵长，一脸亢奋拱手行礼。
众人踏云而上，擒着孽狐老祖向狐灵山孽狐洞进发，一路上圣女都心不在焉，不时想念着苏彤昔日种种。
半个时辰后，一行人来到一荒山处，远远便望见此处山歪树倒，一片狼藉，沟壑纵横，莫说是个山头，说是山谷也不为过。
“不！”孽狐老祖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我的孽狐洞，妲己娘娘！”说罢，纵身一跃，径直从云端滚落，摔了几个跟头，跌跌撞撞，向前跑去，不断用手在废墟中刨挖着。
程浩楠一行人落下云头，见孽狐老祖疯疯癫癫跪坐在地，不断挪动碎石，十分专注，口中不断嚷着：“妲己娘娘一定没事，妲己娘娘一定没事。”
圣女深吸口气，忧伤道：“之前听妖兵说，前不久有两位古神从天而降，在妖界各处搜罗被封印古神的尸身残骸，这狐灵山下曾经封印了一位古神的手臂，想必是因此，这山才成这般模样。”
圣女话音刚落，就听前方孽狐老祖哭嚎一声：“娘娘……”
说罢，只见她搂着一物，嚎啕大哭起来。众人上前观瞧，她怀里抱着一颗石像的头颅，一副秀丽女子模样，恬静微笑着。
“我的娘娘啊……是谁……是谁如此残忍，摧毁了我的孽狐洞，如此对待你。我才离开不到半年，你竟横遭如此大祸。我的娘娘啊……”孽狐老祖不管不顾地痛哭着，涕泗横流，几欲哭死过去。
一盏茶的时间后，她渐渐止住哭声，小心翼翼捧着妲己头颅石像，深叹一口气，面如死灰，一动不动。
圣女见状，忍不住劝慰道：“孽狐老祖，你也别太伤心，娘娘本就仙逝千年，想来早已魂归天地。此番动乱，全是兽界孤煞与古神所为，你若真想为娘娘报仇，可与我们一起抗击孤煞与古神罚魁，保护妖界。相信娘娘的在天之灵，也会颇为欣慰。”
孽狐老祖半响不动，随后站起身来，抱着石像道：“娘娘蒙此大难，皆因我而起。若是我不生贪念，安坐于孽狐洞中，那古神来袭，我豁出全部修为，亦能保娘娘周全。都怪我急于求成，将她一个人留在孽狐洞，事已至此，我还有何颜面苟活于世。娘娘，老身来了。”
话音刚落，不及众人反应，猛然后退，身体一缩，灵力倒转，发出一团耀眼的绿光。“轰”的一声，灵力轰击，将程浩楠等人击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