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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

前言补记∶

今后敝人将以“廉颇”为名,在此寻交网友。

廉颇生于1962年,少年求学于基隆,就读某五专(此校产生不少影艺界名人,例如刘瑞祺、傅娟、应芝灵、张月丽等等),毕业之后侥幸插班某大学,之后考上某大学研究所,当前从事文本工作。

以后将会陆续发表的系列拙文,有的写于少年时期,那是所谓“人不轻狂枉少年”的自传体情色文学,除了自娱,还曾复印装钉售于同学,赚取日常生活零用所需;另有些作品,则是投入社会之后,因为工作之故而曾为之荒诞情事,今日写出,除为他日撰写自传(呵呵,若有可能的话)预做回忆素材之外,亦有些许的忏悔况味。

另有部分则是天马行空,纯粹是为“不良中年”的想象或想望;人生渐入中年之后,其实,某些潜意识想法若是道出,真是不堪啊!但我愿意忠诚面对自己内心污浊的一面,知我者当能谅我吧?

下贴之文,是为廉颇写于1980年的少年旧作,当时就读五专三年级,场景在基隆市,今日略做增补,但是尽量维持原貌,毕竟那是当年的少年心境;又因当时民风“保守”,是以拙文较少针对性事进行钜细靡遗的描写,而在气氛的捕捉,网友不妨尝试品之。

基隆多雨,当雨不知节制而绵绵落下,天幕终日阴霾,基隆少女因之多愁,因之多情。

云儿坐在我的宿舍床边,纤弱的双腿在空中悬晃着;男生宿舍的床是悬空设计,两排各有四床,每两床共用一架涂着红漆的铁梯。当云儿缓缓登上铁梯之时,我在不意之间,瞧见了她的黑色学生裙露出白色底裤。微愣之间,云儿已经坐定,回头凝视着我∶“哇!你们的床好高哟!”

我呆呆点头,有些失神,云儿笑了开来∶“傻瓜,怎么发呆了?”

我只是抿着嘴笑,耳朵一阵燥热,随即拉了把椅子背对云儿坐下,只不过胯下突然涌来的肿胀感觉,让我落坐之时显得很不自然,还好云儿没有发现。透过书桌上镜子的反照,我看到她正微倾着身,眼神穿过窗口,望向夜空那颗圆圆黄黄的月亮。

这是中秋节的夜晚,也是我和云儿认识一周年的夜晚;我还是没回中部小镇的老家过节,应该说是没钱能买火车票回家,云儿说要陪我晒月亮,条件是要到我的宿舍,因为她想看看男生宿舍生得什么模样。

“傻瓜,说话啊!”云儿居高望着我,一脸笑意,月光蕴襄着她的脸庞,我都看呆了,终于还是忘了说话。

云儿露出小而洁白的牙齿,象个孩子似的,捉狭地与我对望∶“好吧,要看就来看,看谁先笑谁就输了!”

我就这么仰抬着头,痴痴呆呆地凝望着她,心中竟无丝毫杂念。

云儿是基隆市某商职二年级的学生,高中联考的成绩能够进入基隆女中,因为爸爸开了一家规模不小的米店,希望女儿能够念商,好在毕业之后马上帮助父母经营家业,所以云儿选择了商职,她是父母眼中乖巧而孝顺的女儿,也在我心中烙下纯洁白净小天使的形象,虽然同学们都说她是我的女朋友,其实认识一年来,我们之间始终维持着似有似无的男女情愫,彼此好象也都满足于,或说享受于这种淡淡的甜蜜,谁也不愿意轻易超过界线。

云儿不是那款让人惊艳的女孩;一如常见的高中女生发型,云儿也是蓄着清汤挂面模样的发型,发质却是异常柔软乌亮,若是留起长发,必然迷倒一群小男生;我一直认为,云儿瘦了些,可能是因为她常爱穿着父亲的宽大衬衫,使得云儿显得纤弱,却也帅气。她的手掌柔若无骨,偷偷和她牵手之时,云儿的手常常能在我的手掌中滑出。云儿的嘴唇有着健康的红泽,我很少看到她用舌头舔吮嘴唇,但是云儿的嘴唇却是奇怪地经常保持湿润;云儿的┅┅“唉!傻瓜,你到底有没有在看我啊?”云儿的呼唤,让我醒了过来。微嘟着嘴,云儿赐给了我一双瞪得圆亮亮的双眼。事后回想起来,我在那时真让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鼓动着,可能就叫“鬼迷心窍”吧?因为我站了起来,对着云儿举起我的右手,伸出食指向她弯勾着,示意要她下来。

云儿似乎也被我的神情、动作所震慑,她敛起笑脸,用她的眼睛紧紧看向我的眼瞳深处。云儿静默而轻盈地滑下铁梯,移步向我。我仍举高的手,被她柔软而微凉的小手拳握住,我的眼神在云儿的黑眼、红唇之间溜巡着,口腔中却突然泌出许多唾液,要吞又吞不下,不久嘴中竟然生出灼热的口渴感觉,急忙伸出舌头舔吮上唇,却也看到云儿的舌尖吮着嘴。

云儿的小手微微使劲,把我的手掌带向她的腰际。我被一阵接一阵强烈的窒息感冲击胸口,耳旁象有千百只夏蝉在鸣唱。一句陌生而干哑的声音,发自我的喉间∶“我们在做什么?”

云儿仰起头,盯看着我,轻声地回答我∶“我们在做这个!”

我只记得,整个天地蓦然一黑,脑间昏眩,竟似溺水的人一般,张口想要喘息,却又被两片柔软冰凉的嘴唇封住了我的嘴。我张开眼,只见云儿闭着眼恬静吻我,睫毛微微颤眺,脸庞的细毛清楚可数。